第64篇(第2页)
沈澄笑道:同喜同喜。
小江问:什么喜当爹?
宁北上在一旁回答说:没什么,他们产科捡了一个孩子。
又一个?小江惊道,今年捡了两个了吧?
三个。沈澄把啤酒一瓶瓶放到桌上,脸上已经没了笑意,新生儿病房那边也捡过一个。
这个孩子是哪儿不好?小江问。
哪儿都好,特健康的一个小男孩,只是有点儿唇腭裂。沈澄说。
你捡到的?
不是我,是我们科室的石丽丽。沈澄说,我只管我老师的chuáng位,像这种随随随便便住进来生个孩子,生完了就跑的人,根本躺不上主任医师的chuáng位。石丽丽捡到孩子以后吓傻了,我说没事,我来处理,然后就把孩子接过来了。
孩子呢?
沈澄说:在新生儿病房,那边的护士都是照料婴儿的内行,我们这些产科医生管杀不管埋的,其实根本不会侍弄孩子尤其那孩子唇腭裂,吃奶比较困难,需要特别关照。
现在的人怎么这样啊,亲生孩子说扔就扔。小江说。
不谈了,去洗菜。沈澄说,那孩子在新生儿病房就等于进了保险箱,等明天一上班我就去看他。
怎么又是我洗菜?小江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你不洗,难道我洗?沈澄反问。
小江屈rǔ地进了厨房。
择菜洗菜,装盘准备,汤底调味料煮开,下午四点多他们就围坐在桌前吃晚饭。吃了一会儿,两个上夜班的离开了,再过片刻,两个刚下白班的又加入。这顿饭吃得纷繁嘈杂,主要话题有四个:一、老师对我的压迫史;
患者及其家属对我造成的100000点伤害;
三、我的论文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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