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能让那厮晕倒?!
我跳了!
其实我不会跳水。
我自觉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像块大饼般啪地平拍在水面上,既没压住水花,也送走了意识。
不,其实意识还有一点,我知道阿朱和核儿在池底摸索我,还听见他们商量,阿朱说:赶快人工呼吸。核儿说:这么麻烦gān吗,掌掴吧。
这牲口我果然没看错你
我是第二天才醒的。
阿朱正坐在我的chuáng前,看起来很不高兴。他说:同样是喝醉了怎么徐真人就躺在泳池边上睡觉,你怎么就上了跳台呢?
可、可明明是那家伙撺掇我
"桃儿。阿朱说,真人问了他的主治医师,他说你这种情况可能是心理压力过大引起的,以后还有可能出现自伤、自残的情况,让我们注意观察你。
他把凳子拉近了一点说:从今往后,我会二十四小时密切监视你。
我傻了道:你开玩笑?
没开玩笑。
我没事。
你有事。
你出于什么理由宁愿相信一个神经病医生也不相信我?
因为你神经了!他咆哮。
我第一次看见他发火,还是很吓人的。
核、核儿呢?徐真人呢?我开始寻求母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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