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也太
这不是重点!颜小二打断我,阿朱在写东西,他把你当男主角在写东西,他和你整天在一起玩儿的用意绝对不单纯!桃儿,你快收拾行李过来留学,学费咱们一起想办法,反正外国人也喜欢油画。离阿朱远点,听见了没有?离阿朱远点!
有人敲门,我扔了话筒浑浑噩噩地去开,阿朱就站在门外,手里捧着棋盘。
桃儿?我那边找不着人,咱们来一局吧。
桃儿?
gān吗直勾勾地看我,你没事儿吧?
*番外*
今年五huáng临太岁,到处都是旱灾,有旱灾的地方一定有麻烦,有麻烦,那我就躲不过。
我叫桃三,最怕麻烦。
初八那日,立秋,我奉命去机场接颜小二。一年不见,颜小二的嘴脸还是那么丑恶,他问我:你留这么长的头发学校都不管?
我说:我是艺术家,我校盛产不同品种、型号的艺术家,管不过来。
他又问:你穿鼻环?
啧,都说了是艺术家了,怎么还这么多话呢?
颜小二笑了笑,然后摁着我的脖子去理发店推了个平头。回到学校,诸亲友纷纷反映我像号子里刚放出来的,敲着碗里菜里没有一滴油的那种。
只有闺蜜核儿充分肯定了我的价值道:但是买去睡一晚上少说也得三钱银子,瞧这腰身,瞧这腿,好!
颜小二坐在chuáng沿上笑着说:一年过去了,除了阿朱毕业了你们看起来也没什么改变嘛。对了,火急火燎地把我喊回来有什么事儿?
核儿说:吃喜酒啊,你不知道?
什么喜酒?
你真不知道?"我们仨面面相觑,深感惊讶。最后还是我伏在他耳边轻轻说:邵丽明又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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