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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声吗?白雨宁问。
听不到。
窗户内部上有水汽吗?白雨宁又问。
看不出来,似乎没有。
白雨宁说:没有水汽就说明没有人在洗澡,至少也是浴缸里的水凉了你现在能看到什么?
视野为零。陈衍说,看来我得敲碎他们家玻璃了。
听说要敲玻璃白雨宁兴奋了,飞快地从车里找来了扳手。陈衍哭笑不得地说:你高兴什么呀?真要是猜想的那样,砸玻璃也不是为了泄愤,而是为了救人。
他接过扳手对着窗玻璃的角落敲下,玻璃应声而碎,他从破dòng中往里一看,说:瞧,猜着了!
白雨宁两肩一垮,立刻拨打120,表情臭得就像刚吃了屎。
陈衍提醒道:打119,总之得先破门进去。
嗯。白雨宁边等接通边问,是不是两个人都在浴室里?
陈衍说:视角有限,我只看到男的下半身横卧着,如果猜得没错,他的脑袋应该磕在浴缸边沿上了那女的没看见,但如果她没事的话,早就应该来救自己的丈夫了。
电话接通,白雨宁说明情况,告知伤者是一对50多岁的夫妇,可能是煤气中毒,中毒时间为三小时左右。
接线员问:中毒的人怎么样?还活着吗?
白雨宁没好气地说:我不知道啊,总之你们赶紧来人吧,三小时不算长,如果患者本身体质比较好的话,可能还是活着的。
对方询问了地址,保证立刻出警。
陈衍此时用扳手将玻璃全部敲碎,尽可能地扩大浴室与外界的空气流通,然后将上下两层楼道的窗户都打开,让三月初的寒风呼呼地灌进来。
白雨宁将陈衍拉下箱子,自己跳上去对着室内喊:喂!你们俩醒着吗?醒着说话!喂!那个打人的!你醒着吗?得了,昏迷了我只看到他粉红色的脚后跟。
估计昏迷很久了。陈衍说,你下来吧,别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