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篇(第2页)
姜续勾着他的脖子,嗫嚅:刚吐完,好饿
初武无奈,下楼去熬了半锅稀粥,端上来摆姜续面前。姜续蠕动着枕上初武的腿,张大嘴巴:啊
初武悲伤地仰天长叹:为什么世界上有这种人啊!起身把姜续从腿上抖下来,进浴室冲凉去了。
姜续只好撑起身子,吃了几口,jīng神来了,打开电视边看边吃。
初武洗完澡出来,见姜续已经没事人一样了,怒从中来:你刚才那难受样是装出来的吧?
姜续把碗往chuáng头柜一丢,歪着脖子倒下,又哼唧起来。
初武冷哼:装吧。
姜续不是装的,他想起刚才悲惨的艳遇,呻吟得更大声了。饱暖思yín欲,姜续在chuáng上滚动了几下,又犯贱了,上面吃饱了,下面还饿得很。郑初武本身就是一只多肥的母jī啊,姜huáng鼠láng两眼放绿光,幽幽地盯着老母jī。
老母jī刚洗完澡,赤luǒ着上半身坐在chuáng沿看电视,jīng壮的背部散发qiáng烈的雄性气息。
huáng鼠láng吞口口水,蹑手蹑脚凑上前。
老母jī察觉动静,回头见huáng鼠láng目光不善,顿时警觉,问:你怎么了?不是刚刚才吃了夜宵么?
huáng鼠láng哀怨地把爪子搭到老母jī胸口上,我难受。
初武不买账,捏着他的爪子丢到一边,到楼下跑个八千米就不难受了。
huáng鼠láng哽咽着蹭过来,靠近初武的耳朵chuī暖气,嗲声唤道:初武手指捏捏初武的耳垂,顺着耳根,摸到脖子,摸到后背,滑到对方的腰上,转到小腹,一路摸下去。
初武身上发热,在姜续就要摸到火种的时候及时握住那爪子,闷声闷气地问:你还想坐月子吗?
huáng鼠láng赔笑,媚态不改,小声嘀咕:你听话一点就没事了不然我们再试试?
初武啼笑皆非:人再贱也得有点分寸吧?滚!
姜续不依不饶地抱着他,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想做?你是不是男人啊?
初武翻白眼:这句话应该我问吧?眼巴巴的要让人上,你是不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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