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子龙从来没有指望再见到Jason,正确来说是没有想到Jason还有胆量在他的地盘上出现。chuáng上的人刚刚死里逃生,居然还有心思在杀人未遂的凶手卧室里呼呼大睡?条子龙心烦意乱的站起来来回走动,越想越是愤恨,他觉得Jason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回事,对他一点畏惧心都没有,还是说一点愧疚心都没有?
这么一想,愤恨又转为狂躁,条子龙掀开被子扬手给了Jason一个巴掌,别睡了!Jason被惊醒,并没有露出条子龙预料中的惊惧神色,而是揉揉脸,嘟囔一句:打都打过了,gān也gān过了,我全身都是伤,想继续也等我的伤好了再说。头一歪,继续睡。条子龙怕到手的鸭子又飞了,将Jason锁在家里一锁就锁上一个多月,条子龙不在家时Jason看看电视打打游戏,倒是乐得逍遥,似乎很安于现状,从不问条子龙什么时候放他走。俩个人像同居多年的情侣,默契十足地沉默相对。Jason伤好后条子龙就抱着他滚chuáng单,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开口闭口都是粗话,而Jason不管被骂得多难听都不在乎,总是没心没肺地微笑着,说话永远带着些许打情骂俏的意味,条子龙的横脾气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没辙,只能在chuáng上玩了命一样,除了gān事就是gān事。
南方的夏天闷热难耐,晚上稍微凉快些,白天屋子里热得像个烤箱,条子龙租的房子空调坏了,Jason喊热,条子龙说:我一有钱就替你还债了,你别那麽多毛病!
Jason嗤笑:我又没有叫你装空调,只是说我想吃冰。
条子龙喜欢看到Jason打赤膊滩在沙发上一手持着电视遥控,一手拿着他买回来的吸吸果冻嘬得津津有味,那种状态很悠闲很自在,让人有种安逸的错觉。他走过去坐在Jason身边,探身去舔对方唇上甜中带酸的滋味,Jason软绵绵地丢下手里的遥控,欠身抬起头含住他的舌头,黏黏糊糊地与他缠绵。
Jason呢喃:条子龙,我租的房子那有一架大提琴,你帮我抬过来好吗?条子龙有点受宠若惊的应道:好,我明天就去抬。
Jason顺从地张开腿缠住条子龙磨蹭,cháo湿的唇轻启轻合,断断续续地呻吟微喘。条子龙伸手从他腋下穿过搂着他的肩,柔声问:Jason,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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