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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心底已决定不再为发生过的那个意外事件继续介怀下去,那也没有必要为难自己凡事小心翼翼,做一个尽职的老板才能受人爱戴。
对着迈尔斯满脸期盼的表情,也终于决定硬一硬头皮:我试着联络他看看,最终是否成功取决于他。
谢老大成全。看来霍昀森已将我的左右手收得服服帖帖。
有件事是很明显——他的气质很不一般,的确会令感性的有艺术细胞的人怦然心动,看他在T型台上的演出便可看出端倪。如果不是经过台下客观的仰视,我几乎忘记这个在五光十色舞台上仍表现得游刃有余的男人会和我有名义上的亲缘关系。他用他的方式一次次冲击我、打断我的思路和步伐,但另一方面却能使我在矛盾中保持骄傲。他无意削弱我的意志,我也无意gān预他的意识,这是我们之所以到现在仍能处在一条平衡线上的原因,在人前,他和我的表现也许无可挑剔,可在yīn暗处光区外,我们的姿态并非如此完美,这我和他都心知肚明。
作为大师钦点的幸运儿,所到之处自然谋杀无数菲林,那一身前卫兼复古意味的青紫色外套,衬得他整个人如同一具诱惑的发光体,携带着恶意却也纯洁的挑情,令观众蠢蠢欲动。看阿默及众同事正全身心投入这一场顶级盛宴,我也不禁会心一笑——这该是一个人所能体现的价值最大化了,其实也没有多少人可以真正做到这一点,或许,我该更公平地评价他,但前提是——他必须也公平地评价我。照目前的情况看,我们双方都抱有改善彼此恶劣关系的认知,这已是一种进步。
当晚,我熬夜与迈尔斯、阿默、凯文、汤米在酒店套房研究收尾工作安排,迈尔斯的手机响了,他刚接起便面露狂喜,冲我扬扬手,然后一边附和对方一边冲过来把电话送到我怀里:听听吧,是谁!
莫非是乔治·布什?我笑着接起来。
嗨,我是阿森。声音有些疲倦,猜他也是刚刚回到酒店,我不知道你在纽约的手机号码,所以拨了迈尔斯的。
今晚你的表现很出彩。
谢谢。
你,有什么事么?我本想装得更慷慨些,但一时没找到突破口,所以语气只是淡淡的。
也没什么他们都在你旁边?
嗯,讨论一下明天的事。
本来想邀你喝杯香槟,既然你在忙就不打扰了。他停了停,我在1226,这两天我都在酒店。
活动组织方通常都会将所有人员安排下榻在同一家酒店,这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