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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笑了,轻叹:献丑。
第一乐段把握得很好。他的赞许听起来似乎还挺真诚。
顺着我的目光往下,他淡定地瞥了瞥地毯上的那堆购物袋:朋友送的,现在的品牌赞助商都比较慷慨。
原来是我多虑了,伊森霍到世界各地均受欢迎,哪里还需要熟人指点。随便一拨,就有无数高贵友人、商家趋之若骛,并替他免费置办一身昂贵的行头,他大概已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而这样一个人是完全不必靠我杜震函帮忙来达到任何目的,因为要自动帮忙的人太多了,他只须出去亮亮相,也能博得满堂彩,他习惯了自己的身份。
我不知道现在接什么话才算合适,所以准备道声晚安就默默走出房间去休息,今天也实在是兴奋得有些过头了。
经过门槛时却不料被另一只手轻扯住手臂: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微皱眉,没让不快轻易袭上来:你说。
你希望我来吗?他眼睛里透出的直率令我一时无法不正视,我想知道。
我的表情应该算得上认真:这不是希望不希望的问题,如果我有什么行为让你误会了,我抱歉。但必须申明,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排斥你的意思。
他笑了,有些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讲话?
说话方面我很少出差错。
难道真的是我理解有误?
你来旧金山,我热烈欢迎,你加入风行,我感到很荣幸,现在请你到家里来住,我也没有半点勉qiáng,难道这一切,仍让你觉得我——很假?
不。他放开手退后一步,神情有点散漫不屑,我只是对你的一本正经有点感冒,你可不可以在我面前放松一点?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是很坦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