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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我本来可以推开她的。
不,你做不到的,所以——我向他靠过去,不要自责。
他轻笑,有些凄凉:那东西压到了她的腿,我想把她拉出来,我离她那么近
昀森,她会度过难关。
但也许再也回不了T型台,那里曾是她的舞台。他颓废地把后脑贴到墙上,我从未觉得他这样感性过,这就等于夺走她的生活。
我突然说:你爱她。
他朝我一瞥,摇了摇头笑:不,我爱你,你忘了?
我用手捂住脸,一下语塞,他总有办法让我患得患失,可是今天的他,有些陌生,像藏着很多秘密和心事似的,让我更加无法猜测和预料。
我的手指沾到别人身体里流出来的血,你懂么?这种感觉真是
那只说明你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我想说些什么缓解沉重的氛围。
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流血了。他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像两团火,刚才我想,如果被压到的是我,你会不会因为我而难过,我无所谓能不能再走台,但伊莉莎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