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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十分钟,东西清理掉,都堆到储藏室去了,我刚要埋头看文件,就觉得面前闪花灯一亮,眯着眼抬头看向来人,却是堂娜举着数码相机对我笑。
是不是要我今天开新闻发布会?
不不,我还没这么残酷,二十九岁的最后一天,拍张照留念一下。她得意地看看相机显示屏,翻看刚刚的成像,老实讲,作为一个即将迈入三十的男人来说,你是何等英俊富有!
别忘再对我的心灵美进行一番歌功颂德。
忘不了,怎么能忘!她哈哈大笑,震函,有没有人说你,最近越来越有味道?
什么味道?苹果味还是桔子味?
喂,你别逗我好不好!堂娜笑不可抑地上前来,我站起来与她轻拥一下,生日快乐,震函,真想听听你的愿望。
第20章
我轻拍堂娜的背:愿望未必能实现,所以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你这人骨子里肯定是沙文主义,我都被你骗了。她故意叹息着走出去,不过我还是要说,愿望不是用来làng费的。
这整一天都是在祝福声中度过,门里门外还有人挂彩色气球,我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的生日还能搞得这么花俏jīng彩,让大家如此劳心费神,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结果事后从汤米口中得知,发起人是编辑室的诸位女同事,她们对我这huáng金单身汉的私生活异常关注,在我即将步入三十岁的这个敏感阶段,对我未来的恋情可能性作了简要的论述和探讨,最后一致认为,我将会于不久之后宣布重大的人生转折。
当然,听了这些话,我叹笑不已,原来杜震函的未来还真是不寂寞。
下午出去与本地合作方开会,一回到公司就被迈尔斯告之代收了章女士的包裹,并遭到他的友情调侃:还是母亲大人记挂儿子呀,我永远可爱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