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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函我怕不行,啊——不顾他轻微的挣扎,我将他压在chuáng沿再次俯身挑逗,直到他全线放弃。
接着我做了一件连自己都觉得吃惊的事情,舌顺着股沟舔下,邵正晖的身体很紧绷,狭窄的入口根本容不下我的侵入,在我一阵狂热的攻势下,他不由自主地低吼,尽量放松身体。
震函!进来、进来——昀森再也经不住我的折磨,眼看热望被bī到极限,我整个人更加兴奋,用所有我知道的方法和之前的经验取悦他,他的身体深处被我一鼓作气地插入,瞬间的充实令我们都发出激情的嘶吼,他抱住我的背。
被他沉醉情欲的狂态所诱,再一轮用力地挺入,持续不断的jiāo合、缠绵炽烈的深吻、恣意挥洒的热汗、破碎yín靡的呻吟。激热如泉涌,思想被热爱淹没,欢愉彻底的放纵。
阿森!过满的刺激,盛不下的深情,胸中的激dàng满溢而出,我已经再没有办法从他的世界全身而退,我从身心渴望着他,我埋在他的体内,那样深,像他曾经占有我那样的投入。不知道是第几次让热液释放在那具身体里,直到浑身失力,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倒在他身边,探出一只手轻抚他微湿的额头,他抬起头,吻纷繁而细密地在我指尖落下,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唇齿间的温度震函他暗哑着声音,叹息似地轻笑,想不到你这么猛的。
我睁开眼睛,朝他看去:我以前不猛吗?
看来明天我没办法准时去参加上午的摄影课了。
你怎么会有摄影课?
教授允许我旁听,我参与了两门艺术系的选修课。
我揉乱他的头发:Sorry,如果以后第二天有正事,最好不要随便暗示我。
可我现在看见你就会控制不住,怎么办?
你当自己野shòu啊?我笑了。
如果我是,你也是。他一个翻身压上我,咧开的嘴角特别邪恶,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