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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喊卡的时候,我还有一点回不过神来,直到昀森向我缓缓走来,大家连连鼓掌,我才松了口气,感觉有些尴尬了,可能是刚才自觉表情有点太露骨。昀森已经到我身边,整个嘴角上扬着。
我先开口:如果要给我提意见,请回去再说。
他索性大方说中文:你刚才的样子真有意思,简直是在勾引人嘛。
你——说什么话!
震函,你最性感的时候就是无意中的专注,好像神圣不可侵犯,搞得我步步为营,生怕踩到什么惹到你。边说边还动手动脚揉乱我的头发。
别说得我好像不近人情似的。
呵,现在你是比以前好多了。
以前?你认识我只有多久?我泼他冷水。
他不以为然:反正我认识的你比较情绪化,那个才是真正的你吧?
哪个我都够你受的。
你今天总算是讲了实话。
我们就这样一路调侃着向招呼我们的导演走过去,但莫尔斯显然已经按捺不住兴奋感向我们冲过来:我爱你们的眼神!感谢上帝,让我们提前收工。我向你们保证,出来的效果会超出你们的想象。这可真是一个可怕的保证。
那天我真是翘班了,一天没有去公司,下午有客户找我,我也借故推给了丹尼尔处理,看来,我是被带坏了。
那天下午,等摄制组收队,我便与昀森拐进位于Lyon街的亚洲博物馆,40多个不同的国家跨越 6000多年的亚洲历史,想象和感受着布伦戴奇收藏这些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时的激情。从珍宝之墙开始,我们在底层的中国展区留连了起码两个钟头,因为不是周末,馆内各区的人流很疏散,游客来去匆匆无暇理会周遭,所以,昀森有时会拉我的手走一段,我也没有拒绝,转得累了,我们还肆无忌惮地坐在地板上闲扯几句。
明天周晴要来找我们。
What?周晴?他笑起来,将手臂搁在膝盖上,这下可热闹了。是不是派长辈出面的?昀森倒是了解他家的亲友。
对,周建霖让我帮忙办这一区的画展。
那可真是义不容辞鞠躬尽瘁。非常不乐观地换个坐姿,半边倚到我身上当椅背。
我已经让汤米去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