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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找到了那个与我偕手相伴的人,你是否会尊重我的选择?
我知道我的问题在此刻显得很突兀和苛刻,但我不想蒙混过关,也不想自己把自己划入一个yīn暗的角落不得翻身,至少我要对他公平。
震函,今天太晚了,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口气近乎透着淡漠的矛盾的恳求,我真不希望这个在世上与自己最亲密的人,站在对立的立场上相互猜哑谜。
我只是想坦白——你的儿子是个怎样的男人,他需要的是什么。
她缓缓从我怀中挣脱,傲然挺了挺背:你需要一个妻子,震函。
这就是答案?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坚韧:对。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有的事不需要别人提醒就应该自动回头,我知道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这一次也不会。
我深深地蹙眉,感觉到一桶凉水浇下来,扑灭了我心里那一点火种:如果不懂得放弃,那等待我的将是指责、屈rǔ和谩骂?你也这样理解我和他的关系?你也是这样不公正地看待我们?
别说了。她背过身子往后跨了几步,上身微微颤抖,你们这样下去,不会有人祝福的。
我只需要你的祝福,别人的我无所谓。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很痛,那是以往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如果多几次,还真是不怎么吃得消。
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们同时抬头发现昀森,他稳稳经过我们身边,喊了声玲姨,然后朝我点了下头,那眼睛里的安抚意味只有我能够在短短一秒钟内接收到,然后他往餐厅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