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可能,阿森怎么可能得罪那种人!
人已经抓到了,只有通过阿森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他现在
我的喉咙哽咽了:他会怎么样
医生说,如果两周之内还不能清醒,就很危险,可能会变成——那个可怕的名词钱永没有说出来,现在对外消息都是封锁的,媒体并没有介入。
带我去见他,好吗?我突然觉得力气被掏空了一样,我之前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失去另外一个人可以如此痛彻心肺,我们还没有正式开始呢,怎么能够就草草收尾呢?昀森,无论如何我都相信,在jiāo换彼此的真心之后,你不会辜负我。
爸因为阿森的事心脏病突发也入院了,现在一直由玲姨在照顾,虽然长辈都不希望你知道这件事,但我想,阿森会高兴看到你的,也许也许他明天就醒过来了呢。钱永迅速站起来去开门,我现在就带你去看他。
谢谢。我的胸口发闷,好像要裂开一样快要不能呼吸,原本我等待的是一个炽烈的吻、一个温暖的拥抱、一个永久的答案,可是现在,冰冷的医院告诉我——一切都化整为零,这样的转折太过突兀和拙劣,我怎么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病房里只有哭肿眼睛的阿齐和一个护士,当她抬头看见我站在她身后的时候,慢慢地投进我怀里哭起来,只有抽泣声,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在看到昀森第一眼时,眼泪就已经止不住下来了,他还是那么漂亮,像随时会睁开眼睛冲我狡黠地一笑,然后说:怎么,这样就被吓住了?阿齐的泪水落在我的手背,也灼伤了在场人的心。
阿齐,钱永,能让我单独和昀森待一会儿吗?我吸了下鼻子,在chuáng边的座位坐下,就一会儿。
阿齐点点头,拉着钱永走出病房,护士替我关上了门。终于,我见到了他,终于,我们又在一起了。他没有违背承诺,我也没有。
昀森,昀森我将脸埋入他的手心反复叫着他的名字,昀森,你是要准备离开我?
昀森,你不想给我们再多一次机会吗?如果你一直睡下去,我们会散失找不到彼此的,那样的话,无论是旧金山还是香港,都变得没有意思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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