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看见该多好,那样子,他们会一直自以为是地洒脱度日。对一切花边新闻一笑置之,管它真假,只要这个人在身边就好了。可是,经由亲眼证实,却是那么不是滋味,真他妈难过的想吐。
以前自己闹绯闻的时候,陈硕表现得那样镇定!如果他是装的,那耀扬只能佩服他的定力比自己好。耀扬联想到过去种种,不知是更懊恼自己还是更懊恼陈硕。
耀扬没想到,报应来得这样快。江海蓝这个女人,陈硕一直力荐她,可见对方是习惯收买人心的。
真的不想这么小气的,他不会跟个女人斗,但不慡就是不慡,想动他郑耀扬的爱人,那对方的能耐要够大才行。
当天,陈硕一直没有见到郑耀扬。等到他再返回办公室想要问他个究竟,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他了,晚上也没见耀扬回住处,陈硕不禁也有些慌神。对莫名其妙的隔离,陈硕心里很不安宁。
第二天晚上,他还是如约接江海蓝去参加了香格里拉酒店的同窗派对。或许那晚,陈硕的心情也很糟糕,所以他多喝了几杯烈酒。
因为陈硕的出现,江海蓝在派对上很是风光,她挽着他的手臂共舞,音乐渐慢,海蓝将头轻靠在陈硕肩头,搂着他的脖子跳慢四,那qiáng壮的身体和温暖的体温都让她沉醉。
可是那段音乐却叫她悲伤,想到与陈硕的可能与不可能,她感到力不从心。为什么抓不住这个男人?除非他已经有了情人。可是,谁能这样幸运?她永远无从知道。
陈硕被灌醉,一半是因为自己,一半是因为外力,就是不知怎么的,那一夜执骰子,他总是输,输就要罚酒,他也觉得这是个惩罚自己的好机会。
陈硕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拖回酒店房间的,他闻到淡淡的自海蓝身上飘散的香水味。头脑昏乱烂醉如泥,真是难看。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纵过自己。
瘫倒在chuáng上,想要睡过去,可是左手臂一沉,抬起指头便摸到一头软绵绵的头发,对方翻过身,将馨香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唇舌被酒jīng浸得有些麻木,神经阵阵牵痛,他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与自己相贴的身体婉转求欢,陈硕的心跳逐渐紊乱,但他讨厌此时头脑还可以思考。
为什么不gān脆赐他不醒人世,那他可以避免看对方的眼睛。即使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仍然可以识别这个人不是郑耀扬。
与耀扬以外的人做爱,其实没有什么不妥,就像大多数多情的男人一样,他可以将这一页随时翻过,但是,又是什么令他放不开自己?他突然怀念起耀扬的抚摸,那种爆炸似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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