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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不久就来了,阿涉在他诊治后不久,终于醒了过来。
他望着我们,目光黯然。
记得我说的话么?李当问他,他的眼神又惊栗了一下,然后说你想怎么样?
就是心甘情愿地跟我做那个事呀?李当说。
阿涉紧闭着嘴巴,我看着他,不知道李当跟他说过什么。半晌,他突然笑了,我第一次见他那个样子笑,如寒风中的花。
我希望他骂他,我希望他断然拒绝他,可是,他口中,传出两个字随便。
小安不安地看着我们,李当对着我笑,我低下了头。也许,那残酷的折磨,让这个孩子,不再能有承受的能力了吧。
后来,我再见阿涉,他已经在李当的左右。虽然,神色比较淡然,但已经不会再和李当对立。只是静静地在他身边。李当曾经当着我的面跟他说,宝贝,我想上你。他就从容地走上楼去。李当笑着对我说,我先不陪你了。那一瞬,对阿涉,我有说不出地失望。也许,阿涉,打动我的,就是那份孤傲和倔qiáng吧。
李当当着小安和我说起阿涉时,总是满脸色相,说他其实是个尤物。我从来不觉得,一个男人可以被叫做尤物。他说,那个小东西,现在温顺得很,从豹子变成了绵羊。
我及其不想再听他说这些,他却仍是滔滔不绝。
不过,我听到手下说,以前在李当在房子里‘忙’的时候,总能听到些yín秽的叫声,有李当的也有那些男孩的。不过,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阿涉的声音。他们说他不会叫chuáng,不知道为什么老大还那么大的性欲。
甚至,他们几次看到李当完事后走出来,那个男孩还躺在chuáng上,不知是睡了,还是晕了。
我开始发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想去问问阿涉,可是,我想起他说,我是假惺惺的怜悯。
就当是假惺惺吧。快到他家时,我看到他和他的弟弟小安,在街头公园里。小安坐着轮椅,阿涉坐在他身旁。
我慢慢走过去,在他们的背后,我坐了下来。我听到小安说哥哥,你是不是很累?
没有啊。
不是,你一定很累,你也很少对我笑了。以前,你来这儿喜欢画画儿,现在,也不画了。
哥哥现在不喜欢画画了。
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