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这回在急诊的居然还是上次给láng崽子看病的那个医生。估计是对这一对小子印象深刻,虽然也隔了两年,但一眼还给认出来了。再加上看到祁青这一身骇人的伤,大为惊讶,就问:这谁下的手啊?这么狠?边说边急急忙忙的给祁青做紧急治疗。
还好王大夫在村里的时候就已经做过处理,现在只要拍片看看有没有内伤就行了。齐辉在那女医生身边跟来跟去,就和个小尾巴似的。女医生看着好笑,说:你担心你哥哥啊?
齐辉默不作声,女医生就想拍拍齐辉的头,这手还没下来,一旁的奶奶的就急了,说:哎!大夫,这崽子头碰不得呦。
女医生吓一跳,赶紧收手,奶奶叹说:这崽子从小怪脾气,除了他哥,谁都碰不得他。
女医生看了眼齐辉,笑道:这哥俩感情倒是真好。上回是这崽子病了吧?唉,我可是印象深刻,他哥直接就给他弟弟跪下了。
听了这话奶奶在旁不住的叹气,而齐辉突然抬头,看着医生说:我不会让他再替我跪的。
齐辉的眼神认真的惊人,说完之后,他再度一言不发,转过头像是要把祁青深深的刻入心底似的,就这么看着。
祁青被推着去拍了片子,láng崽子被阻在了门外,他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直到祁青又被推出来。等结果的时候,祁青已经在挂水,láng崽子就靠在病chuáng的边上,手里替祁青暖着。
终于,医生看了报告之后,松了口气,说没有大的淤血内伤,比较严重的就是被那棍子打伤的右肩,肩胛骨和手臂挡去了那棍子大部分的力道,要是打实了,打在脊椎骨上,那祁青这辈子估计也站不起来了。现在只是手臂骨折,肩胛骨骨裂,总算不幸中的万幸。但是为了安全,还是要住两天医院。这下不光是奶奶,王三叔和王大夫也都松了口气。
齐辉看着医生说:青青会好么?
医生笑了,点头,说:会好的。
齐辉下一瞬哭了。转头看着祁青,把头埋在祁青的肩窝处,哏咽着喊:青青,青青!láng崽子在心里恨自己,为什么他就不会再快点赶回来,为什么他会让祁青替他挨了这么一下,他比祁青结实,挨一下不会有什么事。为什么他就不能好好保护祁青!他为什么总会让祁青受伤!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要保护祁青!他不会再让他的青青受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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