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嘉梓瞪他,可你一定知道!我还叫小满来找你,结果你却躲了出来。
我才没躲。谢文博分辩道,只是到这里来喝喝茶而已。
我阿娘的事情,你一定知道,是不是?
谢文博噎了一下,才说:确实同我提过。
你还帮她瞒着!魏嘉梓要气死了。
她是我阿姐,我不帮她帮谁?说着说着,谢文博反倒理直气壮起来。
魏嘉梓懒得和他说话,自有魏嘉榛回来找他,让开,我要去码头!
不用去,现在去也晚了,他们早就走了。
魏嘉梓:
她下了马来,许久才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直到这话说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微哑,说起来,她也不过是十三四的少女罢了。
如此一想,鼻头就酸了,为何她有这样的父母,忍心将他们姐弟三人抛下。
哭什么,还有你两个舅舅在呢,更别说宫里的红烛姑姑了,难道没有你娘,没有你爹,你便过不下去了吗?
谢文博这般说了,魏嘉梓才发现自己流了泪,她低声道:当然不是,可是他们
那海上大风大làng,并不安全,她娘虽然厉害,她爹却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弱jī,这怎么能叫人放心嘛。
但不论是她,还是魏嘉榛、魏嘉行,哭过一场,虽仍是担心,却很快调整过来,该如何便如何,京中甚至少有人知道靖王府中已经变了天,倒是田氏不知从哪里打听了来,有心要搞些事来,魏嘉梓不轻不重敲打一番,她就立刻歇了心思,当真识时务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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