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天真跟磕了大麻一样,亢奋得近乎神经病发作,疯狗一样抓着宋文渊又是骂又是打,只听嗤啦一声,纽扣如同碎玉一般倾泻,宋文渊的衬衫被彻底撕开,胸腹间结实漂亮的肌肉一览无余。
嗷嗷嗷周围一阵起哄的尖叫声。
宋文渊深吸一口气,耐心用尽,手掌按住康天真的肩膀,gān脆利落地上下一扯,咔嚓一声脆响,卸下了他的胳膊。
刹那间,康天真嚎得震天响。
宋文渊手指一动,咔嚓一声,又给他错位的关节装了回去,康天真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被这一瞬间的疼痛刺激得没了任何jīng力,抱着胳膊哼哼唧唧。
终于让这只疯狗没有了攻击性,宋文渊松了一口气,用手指将额发全部拢到脑后,露出汗涔涔的额头,转头看向酒吧的工作人员,从口袋摸出一叠钞票按在吧台,低声道,加点料,让他安静下来。
调酒师吃了一惊,刚想宣称自己是个有节操有道德的调酒师,目光撞上宋文渊冷静犀利的视线,和他泛着水光的结实肌肉,拒绝的话突然就和节操道德一起咽回了肚子中。
片刻后,一杯鲜亮的加料烈酒送到了吧台上。
宋文渊端起酒杯,面色冷静地给满眼迷离的康天真灌了下去,转身将空酒杯放回吧台,对着调酒师温和一笑,多谢。
不用谢,调酒师木然回答。
药效很快,康天真打了个哈欠,歪在宋文渊肩窝睡了过去。
宋文渊将人扶起来,刚要走,酒吧负责人抹着额头的冷汗拦住他们,那个宋先生,康少喝醉后,砸了酒吧的凳子,这个赔偿
一个凳子?要多少钱?
不,不,不是一个凳子,负责人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总觉得这个看上去一脸和煦的男人会突然变身shòu化的样子,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一边吞吞吐吐地说,是三个高脚蹬,两个茶几,五瓶红酒,八个玻璃杯,十个
宋文渊:
等康天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脑袋从里到外撕裂一般地疼痛,他揉揉眼睛,看着惨白的天花板怔了片刻,发现脑子一片混乱,蒋璧影的羞rǔ、会场的混乱、酒jīng的叫嚣
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康天真皱着眉头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看样子像是某人的卧室,一张狭窄的单人chuáng,旁边是书桌,桌面上整齐地摆着几本古玩鉴赏图鉴,再旁边是一只老式衣柜,看上去至少有20年历史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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