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举起镜框就要往地上摔,怒喝,你这个láng心狗肺的小兔崽子
要骂人就给我滚出去,宋文渊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抢下镜框,顺势抓着他往门外推,我的家里不欢迎你。
这是我家!
这不是你家,宋文渊冷冷道,爷爷已经过户给了我,这套房子的户主是我。
宋父不肯出门,在玄关里醉醺醺地推搡,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尽使蛮力,却因为脚步踉跄而根本伤不到宋文渊丝毫,嚷嚷,我是你爹!父jīng母血,生养你这么多年,你翅膀硬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这些够不够?宋文渊顺手从鞋柜上的盒子里抽出一叠钞票甩在他的脸上。
晃眼的红票子从脸上滑落,宋父连忙弯腰去捡,捏了捏厚度,勉qiáng满意,伸手去翻他的盒子,你小子还藏私
声音戛然而止,只见盒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老旧的照片,照片里年轻的妇人怀抱着孩子,对着镜头笑得十分柔美。
宋父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他颤抖着手指死死抓紧钞票,嘴唇哆嗦着,片刻之后,突然一脚踹翻鞋柜,转身冲出了房门。
听见外面许久都没有了动静,康天真打开卧室走出来,看到客厅里gāngān净净,chūn风从窗户chuī进来,窗台上落满了零碎的花瓣,除了墙壁上还没gān透的酒渍,丝毫看不出这里曾发生争执。
康天真觉得自己该不会是做梦吧,小声叫道,宋文渊?
嗯?宋文渊从厨房探头出来,怎么了?
呃没什么,康天真靸拉着拖鞋跑到厨房,看到宋文渊系着围裙,正将一盘香椿涨jī蛋从锅里盛出来,哇,你还会做饭啊。
一般般,宋文渊端着两盘菜走出厨房,你起得太晚,午餐推迟到了下午茶时间,来,帮忙拿一下碗筷。
哦,康天真拿了碗筷跟在他身后,犹豫半天,还是将到嘴的疑问咽下肚中,算了,还是别戳人家伤疤了。
宋文渊看他吞吞吐吐的小样儿就想笑,盛好饭坐在餐桌边,笑道,想问就问吧,出生没法选择,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不忌讳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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