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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叔疼惜地摸摸他的头发,不难过啊,我们小少爷不需要为别人难过。
我才没有难过,康天真风风火火地转身冲去工作间,我要画广播体操来平复一下心情,就画赵良和宋文渊的男男版我呸!我为什么要画他们?
文渊走的第一天,想他。
文渊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文渊走的第三天
等等!这什么画风!康天真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心想怎么跟吃错药似的,宋文渊是基佬自己又不是基佬,总这么想着他gān嘛呀!
还是想想怎么花钱更现实吧,爹妈挣的钱越来越多了,长八个手脚一起花都很难花完,真愁人。
康天真从被窝里爬出来,抓过手机拨了王三笑的号码。
只响了两声那边就接起来,王三笑的起chuáng气透过电信号震得康天真几乎脑震dàng,你他妈脑子长蛆了???现在是半夜两点!!!两点!!!你特么的不睡觉叔还要睡觉!!!叔上有老下没小,养着几十个马仔混吃混喝,睡不好觉你让我全家喝西北风去???
康天真被骂傻了,心想什么逻辑啊?
王三笑骂得自己直喘,好半天才平息了起chuáng气,郁闷地问,大半夜打电话要gān啥?
就是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花钱的地方,康天真老老实实地说,我想到太多钱花不玩,愁得有点睡不着。
你麻痹!王三笑gān脆地挂了他的电话。
这叫什么发小啊?康天真看着通话结束的手机一阵郁卒,心想你爹跟我大伯是尿尿和泥到底jiāo情,只要我大伯一个电话,你爹刀山火海就去了,瞧瞧人家那革命友谊,怎么到咱们这一代就这么冷淡了?真是无情残酷无理取闹!
过了两分钟,王三笑电话又追了过来,仿佛刚才那么无情残酷的一幕从来没有发生过,扯着长腔,来,跟叔说说,到底为什么睡不着觉,给你妈揍得屁股疼?宋文渊不是被你挟持一起去了景德镇吗,没挺身而出保护你?
嘿,还保护我呢,康天真突然来了jīng神,哎,笑笑,我诚挚地邀请你分享一个八卦。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