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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树森打断了程锦,别说了。后面的他还没忘,想忘但还没能忘,或许有生之年忘记的最后一件事将会是这件。那天他刚回国,回家后发现家中有个陌生女人,他动手了,对方也反抗了,后来他回想起来才注意到对方当时根本没当真,只是以为他在闹着玩,可是他当真了,他杀了她,然后搜出她的武器时,才怀疑她或许是和自己同一个局的,他想了很久,既怀疑杀错了人,又怀疑是局里因为什么原因想要他消失,但最终他得不出一个合理的结论,只得先处理了尸体——在浴室用qiáng碱把尸体溶化掉了
戚文清一直在外面听他们讲话,后来发现他们沉默了,他便走开了,在附近的某个房间里找到了仍然清醒着的杨思觅,那个程锦真有意思,还有你也很有意思,你注she的药量都可以让一匹马立刻晕倒了,你为什么还能保持清醒?
杨思觅眼神已经涣散了,因为我在记住你给我们带来的痛苦,然后计算,该让你失去多少。你现在离我远一点,以免我失手杀了你。
戚文清愣了愣,然后退远了些,他抓着头,可是你自己愿意的,这应该算是等价jiāo易吧?
不公平的等价jiāo易,我为什么要对你公平?
戚文清底气不是很足,眼前这个人似乎有着非人的意志,连药效发作的产生的巨大痛苦都能忽略掉,但却不忘记要让他付出代价,可你还在我的地盘上,你这么说不怕我对你不利?
贵重实验品怎么能损坏?
程锦已经能起身了,他坐了起来,慢慢地站到地上,一直躺着没动,他的手脚都麻痹了,像被针尖刺着一样,他坚持着走了几步,好些了。
夏树森在他身后道:你认为戚树清完全不可信?不能期待他能研究出来解药?
程锦道:对。他只在乎他的研究,想要的是数据,不会介意手段,更不会管我们的死活。
夏树森叹气,当时我为什么会相信他呢?
你只是没有其他办法,不得不相信他。
夏树森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