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篇(第2页)
兴许是晚饭喝了酒,江洪波话语里带着股率真的孩子气,他们再次亲在一起,攻破彼此唇齿的壁垒,直到氧气耗尽,窒息袭来,邹童再次败下阵,推了把江洪波,说:我们换地方行不?屁股铬得疼死了。
江洪波撑着胳膊,站起身,拉了把邹童,突然一用蛮力,将他拦腰抱起来,吓了邹童一跳,伸手就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子:我自己走!
你给我抱紧了,我可没少喝,小心给你扔喽。
说着作势朝外扔,三楼的楼梯上,晃晃dàngdàng的两个人,邹童情不自禁抱住他脖子,顺口骂到:我操不料还被江洪波接上了:不用,你歇着,我来。
地板通通轰鸣,门声乍响,在邹童短暂的惊呼之后,他们一并摔在宽敞大chuáng上,赤luǒ的身体,抵抗中纠缠,拉扯推搡地,最终亲密无间。没有点灯的卧室,落地窗外是yīn沉得看不出颜色的夜空,起了阵风,鹅毛大雪扑扑堆叠在窗棂上,望出去,落雪的庭院,分不出夜的深浅
第二天早上醒来,身边的chuáng空了,摸过去,冰凉的,看来是一早就走了。江洪波坐起身,叫了声邹童,没有回应。昨晚脱得满地都是的衣服,整齐地折叠在chuáng头,穿上衣服走下楼,屋子里空dàngdàng的,想起昨夜从一楼到三楼的疯狂,这会儿面对gān净整洁得连脚印也没留下的楼梯,好似梦一场,江洪波不禁惆怅,昨晚那个叫邹童的男孩子,到底来没来过?
这时门铃响起,他连忙过去开门,外头是他的母亲,梳妆整齐地站在那儿,有些惊讶地问他:这是刚起呀?她印象里,儿子不是赖chuáng的人。
哦,昨晚睡得晚,您怎么来了?
江洪波关上门,见母亲将名贵的手提包放在门口的矮几上,却没有继续朝里走,反回身盯着他,试探道:楼上没人吧?
他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无奈苦笑:您上楼搜去吧,搜到有奖。
母亲这才放下心,走到厨房,把带来的保温瓶放好:小阿姨给你墩的汤,这种天容易感冒,你多喝点儿,提高免疫力。老房子,取暖总是不好,冷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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