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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童跟着江洪波直接上了三楼,他的卧室在南边儿,靠着书房。外头高大的树木遮住了太阳,但冬天落了叶子,遮挡不住什么光线。江洪波给他找了身新的睡衣,让他换过以后躺下,自己下楼了。邹童想起之前两人在这里翻云覆雨,脸迅速地烧起来,他人生第一次尝到性爱的味道,而江洪波,是那么让人难忘地,温柔。
不一会儿功夫,江洪波端了碗药汤上来:把这个喝了,是阿姨家里祖传的感冒方子,很好用,我小时候感冒都喝这个,好得很快。
邹童皱着眉,不怎么乐意,迟疑地看着黑乎乎的药汤,闻起来苦溜溜的。
来吧,憋口气就喝光了,不怎么太苦。
你哪弄的呀?
我妈送来的,新煮的效果更好,但我也没时间回家,明天的吧!坚持喝两天,肯定能好。
谁说明天我还在这儿啊?
把病养好再回去吧,江洪波好意挽留,看你病成这个样子,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还是省省你的同情心吧,我自己亲爹都不心疼,你心疼个什么劲儿啊!
呛归呛,邹童拿起药碗,闭着眼睛,憋口气,仰头都喝了。江洪波给他盖得很严实,很小心地检查了窗户都关紧,回身坐在他身边:醒了就会舒服的,不骗你。
可是邹童睡不着:我睡不惯你的chuáng,他诚实地说,浑身都不踏实。
一看你就是挑剔的人,吃饭睡觉什么都是。江洪波说,睡不着就说会儿话。
说什么呀?
你想说什么?
又不熟,没什么好说的。
你和那个周书博都说什么?
他呀!邹童笑了,不用我说,他的嘴一张开,都闭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