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江洪波推门进来:说我什么呢?
等你放粮呢,赶紧的。佟琥说着就去接他手里的保温瓶。
江洪波连忙挪开:不是给你吃的,邹童的午饭这是。
我只吃一半行了吧?
不行,总共也没多少。你怎不早说,我好多准备点儿?
那我闻闻味儿总行吧?
别把你哈喇子掉里头,江洪波推开佟琥,自己坐下来,楼下有餐厅,外面是饭店,你随便去吃点儿吧!别在这儿跟着添乱。
既然分得那么清楚,你站起来。佟琥认真说。
gān嘛啊?江洪波没明白他什么意思,糊涂地站起身。
椅子是我搬的,你别坐。
你他妈的有病啊?
佟琥却不顾江洪波的不可思议,煞有介事地把椅子搬到一边儿去,就不给他坐。邹童给他故作的幼稚,逗得一抿嘴角,笑了。
哈哈,你看!佟琥一蹦高,拍手道:笑了吧?我赢了,赶紧,掏钱!
从邹童出事,他从来也没笑过,好像是药物使用过多,把那个表情从他的功能中删除了一样。江洪波就和佟琥说,咱俩打个赌,你要是能让他笑出来,我就给你一千块钱。结果这家伙还挺能耐,才进来没 一会儿,就让他得逞了。
我没那么多现金,江洪波掏出钱包,先欠着不行啊?
有多少拿多少,剩下的记账,利息按照高利贷标准收取。
佟琥掏净了江洪波的现金,出门儿吃饭去了。邹童看着他俩在病房里耍宝,也没有说什么,他不是瞎子,这些天江洪波对他的照顾,他心里有数。最重要的是江洪波并不是单纯地迁就,邹童心里不能倾诉的疼痛,他似乎都能体会,都能了解,每次他抱着自己的时候,想要帮助承担的心情,是那么热切和真实,那是邹童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可以依靠和信赖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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