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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洪波给他逗乐:谁知道?是不更好,咱喝完就办事儿,争分夺秒。
这恐怕得找北京的那个什么‘将门之女’,我还真生不出来。
不,找成天追着你的那个加qiáng连。
我们现在是要翻旧账,是不是?
翻就翻,看咱俩谁的账本厚。江洪波句句紧跟,不肯让步。
你把我找回来,纯心给我气受?你真是老谋深算呐,在这儿等着我呢!邹童瞪他,却发现江洪波盯着自己的眼光热烈起来,gān嘛你?
糟糕,我老姨给虎子的,真是‘传宗接代’汤,硬了。
我操邹童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他扑压在身下。
第十三章 (下)
寒假开始,邹童却似乎更忙起来,因为快过年,要给自己家,江洪波家,还有导师买些年货意思意思。他出入重庆南路一间间进口店,简直无法想象自己也有这一天,俗不可耐,像个家庭主妇一样打发七大姑八大姨的。刚把给教授买的洋酒搞定,江洪波的电话追来,问他在哪儿。
在给你家里买东西呢,你说出国的时候,稍点东西好不好,弄得我现在瞎买,烦死了。到头来,他们还未必看得上。
我拿回去的,怎会看不上?江洪波安慰他,随便就好,如果不想,我让秘书张罗去。
gān嘛,还怕我不会买?
不是,看你,这个刺儿头!江洪波给他气得无话可说,秘书刚把你回家的机票订好了,可以改期的,呆几天你自己看。
嗯,好,挂了吧,我有电话进来。邹童查看另一通,是毕家声:师兄,什么事?
我和他分手了!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行色匆匆,喧闹声在一瞬间被密封,周围突然寂静。毕家声和他的朋友已经生活七年,前段还开玩笑说到了第七年,连痒都感觉不到了。邹童问他为什么,他简单地说了两个字,麻木。这是邹童最害怕的,爱和痛,他都可以承担,唯独麻木让他无法负荷。
出来吃饭吧,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