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篇(第2页)
听他批评完,邹童才说:那您就直接把我送走得了,还gān嘛征求我意见啊?
呀,你看你!教授气得恨不得拿字典揍他的脑袋,就你这种吊郎当儿的态度,还什么好事儿都找你呢!说着,又忍不住笑出来:上回的论文得奖了,南大组织的经济论坛点名要你代表我们研究所参加。你小子,脑袋是什么做的?稀里糊涂地,还啥都不落下呢!
我还得去参加啊?
那你以为呢?那不成你让人家整个论坛搬到你家,把奖金双手奉上?你当你是‘朕’啊? 教授给他气得都要冒烟儿了,回去收拾收拾东西,下个礼拜就出差,还有,出国的事你给我考虑清楚,这是我们合作项目的第一年,至关重要。
那您还派我去?不怕我给搞砸了?
那能咋办?先弄个智商高的忽悠一年再说吧!
教授认识他八九年,与他相处的时间,比邹童和他亲爹多多了,几乎就把他当自己的儿子似的。甚至在别人都因为江洪波和他的风言风语,而对他排斥和猜忌的时候,对他也是一样的信任和器重,邹童心知肚明。虽然从来也没有提过,但他和江洪波分手,教授肯定也是有所耳闻,所以才会坚持要送他出国,这种关系在他眼中始终都是,接受,但不鼓励。
周五的晚上,佟琥的电话又来了,这两口子明显比较闲,可以改行开婚姻介绍所了。他在电话上说江洪波周末有事儿,不能去,让邹童不用回避,反正在家呆着也是自个儿,不如出来热闹,正好顺便陪苏杨。
什么给我解闷儿啊?说的好听,邹童挖苦他说,明明就是让我去给你家苏杨解闷儿。
第二天邹童先到常去的沙龙理个发,顺路去chūn天带了两盒甜点,才开车去了佟琥家。其他几个人早就到了,大飞还领了个朋友,可能是顶江洪波的空缺。他们在餐厅那里打牌,苏杨和邹童在客厅看碟,赛文这个家伙近来修养了得,又或者动物都是敏感的,知道邹童烦它,也不过来,就腻歪在苏杨身边儿,还枕他大腿,动不动叹口气,好像还挺委屈似的。
那几个打牌的,手上忙乱,嘴里也不闲着,大飞问佟琥:江哥最近忙什么啊?都不见他人影儿。
经常出差,别说你,我也抓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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