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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存在手机里,下了船GPS一下就行了呗。
那就好,我本来也记了,但是忘了拿。
在水上晃悠了一个多小时,下船的时候,邹童差点吐出来。船是稳当的,但他早上没吃什么,被咖啡这么一刺激,胃里就特别难受。廖思成看出他脸色不对,赶忙问他怎么了,邹童搪塞说晕船,还不待他往下说,就发现个更让人闹心的麻烦,他的手机没有带在身上。
我打电话问问陈勇前吧,他那么积极的人,说不定这会儿都到了。
廖思成把地址记在纸条上,他的手机没有GPS功能,而刚领到的车,导航服务还没有开通,他俩大眼瞪小眼,最后也只好下车去问路。邹童站在车旁等着,就看见一个穿着gān净时髦的亚洲人走到面前,用中文问他:你是去米勒教授家的派对吧?
邹童楞住,第一反应就是没吭声。
那人似乎也觉得自己平白这么问,有些冒昧,连忙继续解释:我也去那里,刚刚在船上听见你们说中文,估计就是去他家,听他说今天邀请的都是华人,米勒教授是我的朋友,我是关誉明,叫我Charlie就好。
说完递上一张名片。
你好,我叫邹童。
哦,是不是国内刚过来的jiāo流学者?我听米勒提过你们的项目。
没错。名片上也只有关氏集团而已,邹童摸不清他和米勒所谓的朋友关系是什么,你能带我们过去吗?我们不太熟悉地址。
可以啊,你们跟着我的车吧!虽然岛不大,但其实还真挺难找的。
廖思成送他过去,并没参加派对,他约了朋友去环岛路骑自行车,让邹童结束了就给自己电话。这个迟到的欢迎派对,显然是以邹童为中心的,他从来不知道米勒教授对这个项目如此重视。本来他还有点社jiāo压力,毕竟都那么不熟悉,有什么好说的?但很快,这个叫关誉明独特的职业,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邹童不是擅长哈拉扯皮那类人,他在公共场合通常比较冷淡,不大跟陌生人假装亲近,面对满场飞的陈勇前,其实心里多少有些鄙夷。关誉明恰好也很安静,几乎不怎么主动和谁说话,除了邹童,似乎路上的偶遇,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但他们的话题清淡而礼貌,谁也没想说得太深入,直到最后照顾完其他客人的米勒教授走过来,正式介绍他们认识,邹童才知道原来关誉明是米勒教授科研中心的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