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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邹童被江洪波的手,在下头搞得意乱神迷,松手,你他妈的种马呀?搞几回了,有完没完呐!
出乎他意料的是,江洪波竟然乖乖收起手,撑在邹童身侧,脸低下来,紧紧靠着他:这回隔得时间太长了,让你去深圳,你gān嘛不去?
你当我什么呀,慰安妇?谁没自己的工作,整得好像全世界就你自己忙。
嗯,你现在忙什么?青岛的论坛?
可不是,赶了好几个通宵,才算弄出点眉目。
江洪波眉头一皱:熬夜熬的吧?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几天不进医院就皮痒痒。
你凭什么说我?
他们离得太近,邹童没敢太大声,他低低说话的语气里,难以避免地透露着一股担忧。多少回,他早上起来打电话,江洪波都还没睡觉呢。自从某门户网站的老总年纪轻轻就过劳死以后,邹童心里特别害怕,只有他最了解江洪波现在的工作qiáng度,他太过于好qiáng好胜,仗着自己年轻,他的投入,几乎是没有底线的。
江洪波只嘿嘿笑,不跟他争辩。
笑个屁呀,这个项目做完,你再给我动不动就出差看看,又不是你自己的公司,没见谁比你拼命的!
邹童想推开伏在身上的人, 他们离得太近,已经近到看不清彼此的轮廓。距离和认识,并不一定总是成正比。特别想看清他的时候,又常常都是模糊一片,邹童的睫毛慢慢地扇动两下,然后闭上眼,这种时候,靠的只能是他的直觉,像是摸索着自己生命的一部分说实话,他从来都看不见,自己跟江洪波都白发苍苍的画面。
成,都听你的,咱出门旅游去吧?
去哪儿呀?你还没吃够外头的东西?邹童深呼吸,把心头刚露头的伤感咽了下去,你到底说不说?gān嘛非要过来,住够咱俩的窝了?
邹童怎么说也跟他过这么多年,江洪波不是心血来cháo的人,他凡事都有规划,都有原因。
那天打了个盹儿,忽然就梦见你,江洪波终于说,梦见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站在一群同学中间,我真的是,一眼就瞅到你了。当时的砰然心动,邹童,这么多年过去,我还记得很清楚。
邹童的眼睛,莫名其妙酸了一下:我也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