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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试试看?市川语气轻快地问。不过我运气一向奇差,还是你来吧。
一起抽吧。清和没有多想,走过去买了两张奖券,一张给自己,一张给市川。
果然如市川所说,他的运气的确是不大好,连个安慰奖都没有,而清和也只是稍微好一点而已,得了个安慰奖。
这个东西,也太没诚意了。清和黑着脸看摊平在手心中,一枚小巧的护身符,这就是所谓的安慰奖。
正想顺手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市川却哎哎地叫着,一把按住清和的手,然后认真地掰开五指,把已经不幸被捏得皱皱巴巴的护身符解救出来,展平开来,还宝贝地摸了摸。
就当是你送我的好了,可以吗?
你莫非是有什么yīn谋?比如说日后拿这个东西笑话我说‘清和君第一次送我的礼物就是这个哦’,这样?清和狐疑地看着高兴得不合常理的市川。
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腹黑吗?!
岂止!起码在这个程度上再乘以三!
胡说!那个是你吧!
市川不满地辩驳着,抬眼间,视网膜中落满了光华绚烂的影像——是烟花大会开始了。
人流顿时沸腾起来,像突然改道的河水,感受到周围人或主动或不由自主的推搡,市川有点慌乱地往清和身边凑了凑。
跟紧一点。清和担忧地回望着市川。但是纤细的市川只是隔了几颗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冲清和吐了吐舌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丢不了的,没关系。
谁说丢不了?
清和费力地逆人cháo而行,蹭到市川身边,然后用右手坚定不移地执起市川的左手,市川怔了一下,然后也用力地回握过去。
手心里熨帖的一片暖,是与外界隔绝的,被两人合力密封起来。是空气还是汗水都已不重要了,它仿佛活了过来,柔顺而乖巧地舔舐着掌心,一点点,一小团。
找到了一块大石头,两个人背倚在石头上松了口气,安心地看着烟花盛放。
看了一会儿,市川缓缓别过头看着清和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