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得太重,不仅外面伤,里面连带著也伤得重得很。
被撑大的入口很容易地就将他的手指吸了进去。
他在里面转了几圈,还没来得及拿出来,趴在桌子上──chuáng上太脏,他就将叶归尘放在了桌子上,桌子上有上好的桌布,倒也不差了──的叶归尘竟然倏地醒了来!
对上他充满恨意的眸子,北辰移笑了笑。
好点了没,我在给你上药。
叶归尘後知後觉地这才发现那人的手在自己的体内,不由奋力一挣,扯动全身上下每根神经都连著疼了起来,他终於忍受不了地皱起了眉。
北辰移看他痛的那个样,怕他的挣扎会进一步伤害到他那羼弱的身体,忙伸出另一只手来按紧了他,温言道:别动,後面可都全裂开了,一扯就会痛入骨髓的!别怕,我不是骆士廉的人,你的主子在那边审问骆士廉呢!
朝赵珩的方向努了努嘴,北辰移赶紧解释。
叶归尘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皇上来救自己了。於是静了下来,让那人给自己涂药。
但,那种地方也太暧昧了点,再加上北辰移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抹著抹著,北辰移的手指就在里面划起了圈圈。
刚才那人被骆士廉压在身子底下蹂躏的模样可是让他一直积著一堆火呢!
叶归尘也感觉到了那人手指的变化,他的内壁这几天被骆士廉磨得非常得脆弱,一点点小的动静都会直传到身上的各个神经上去,此时那人在自己体内想gān吗,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於是,抬起头,他恶狠狠地瞪了北辰移一眼。
第二十章
北辰移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从他的体内撤了出来。在他背上的烫伤处也涂了点药,便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的正面朝向自己。
其实正面的伤并不比身後的伤轻,只是身後的伤是体内伤,而身前的伤是体外伤,所以北辰移才会先涂後面再涂他的前面。
基本上可以说,叶归尘除了脸上没伤到外,周身都是伤。
胸和下体可以明显地看出来是被咬烂的。
看北辰移勾了药膏要替自己擦胸前被咬伤的rǔ首,叶归尘面沈似水,道:我自己来!
北辰移诡异地笑了笑,想著,我怎麽会听你的话!
出指如电,飞速点了叶归尘几处大xué,然後就将指尖抚上了叶归尘的胸前。
北辰移一边名为涂药实为撮弄著叶归尘被咬得伤痕累累的rǔ首,一边问赵珩问得怎麽样了。
该死的,九王爷想谋反。五年前就把朕拨给河道的九百万两银子给吞了做了军饷!难怪huáng河今年会闹灾,都是他gān的好事!
赵珩恨声。
那你还不赶快向骆士廉问问有哪些同党?他这儿训练有素的人这麽多,想必在九王爷谋反的集团中身价不低吧!
北辰移涂完了(其实是挑逗完了)叶归尘的rǔ首,邪邪地瞥了一眼气息微乱的叶归尘──他就知道任何人都挡不住他高超的调情手段!接著往下涂他的下体。
叶归尘的下体也好不到哪儿去,但见那软软的囊袋和男物上都布满了淤伤,於是,将药膏涂在掌心,便细心地帮他涂抹了起来,当然,由於手法有些暧昧,不可避免地会惹来叶归尘的怒视啦!
听了北辰移的话,赵珩觉得不假,只要有了那些个名单,再一网打尽即可了!
於是便向骆士廉要同党的名单。
骆士廉边说,赵珩边记,越记赵珩心里越惊,竟然会有那麽多的叛党!
这其中有朝中二三品的官员,有手握兵权的将帅,有各个地方的地方官,甚至还有一些是富商巨贾!
很显然,九王爷准备谋反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录完了骆士廉的呃,算是口供吧!赵珩一时呆在那儿不知该怎麽办才好了!
北辰移因为关注著桌上人的反应,没察觉到赵珩的呆相,倒是叶归尘一心想要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丑陋男子对自己的骚扰注意到了赵珩的反应,可惜的是他又被北辰移封住了xué道,只能gān巴巴地望著北辰移,期盼他能将注意力从自己的硬挺转移到自己的脸上来。
──因为那人不遗余力的挑逗,他的身体不受他控制地背叛了他,小弟弟趾高气扬地挺立著,让他觉得分外地羞耻!
然而北辰移压根儿就没去看他的表情,只是专注地套弄著他的男物,想看这个男人在自己手里释放的模样。
叶归尘坚持了半会,知道自己如果不满足他的话,这人压根儿是不会注意到自己的,於是便很用心地感觉那人指触在自己火热上移动的感觉,这一用心感觉,心跳便变得剧烈了,似是要跳出胸腔似的。
这个北辰移,做这种事,只怕是经常锻炼的吧!否则怎麽会如此知道人身体上的兴奋点?
他变重的气息成功地引来了赵珩和北辰移两人的关注。
赵珩眼里是yīn霾一片,过来了,恰恰看到叶归尘的男物在北辰移的手里抖了几下喷出白色的液体。於是赵珩的眼神那个冷那个毒啊!简直可以媲美蛇了!
北辰移!你可不可以不要随时随地就发情!
一把打掉握著叶归尘男根的手,赵珩说得十分地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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