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段时间对江湖的了解,凌飞对公孙函还是知道的,知道他是江湖中有名的色魔(白道传的),专门诱拐良家美少年入谷。
今日见他来这儿,简直是千古良机,於是当下,凌飞便要求老鸨,将自己的牌子递上去,而且qiáng迫要求,无论公孙函点谁,都只能让自己出去接他。
老鸨自然没法,只得照办。
幸好的是
这是谁?新来的麽?
看著牌子上的名字,公孙函问。
其他人,他多多少少有些耳闻──老鸨知道公孙函是个有来头的,所以递上来的牌子,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名气的,这也是为什麽公孙函会听过的原因──独这个,从未听过,所以便拿起来问了问,也算是与凌飞有缘了。
是。菱镜是新来的,还未接过客,长相周正著呢。大爷要不要看看?包您满意的。
老鸨努力推销著。
他也巴不得凌飞赶紧走。
好吧!先看看再说。
公孙函点头。
未接过客?唔,有点意思。他就喜欢尝鲜,不过,也要看人就是。如果是哭哭啼啼的娇弱小花儿,那就免了,那还不够他烦的。──他知道,这些小倌馆的孩子,来路多半是不正当的,所以来这儿找乐子,往往只能找那些做过的,未做过的,有时尽会扫他的兴。他不是那等有变态口味的人,比如,别人越哭,越兴奋。他还是那种只喜欢享受的人,没兴趣安慰或者qiángbào痛哭的美少年。开玩笑,美少年是拿来疼的。
凌飞看公孙函是点他,心中暗喜,随老鸨下楼,见客。
公孙函见下来的少年,容貌虽不是上上等,倒也清秀,更兼一双桃花眼──易容不掉桃花眼──点亮了整个面目,倒也还可以,更何况少年还很得体,并未出现大呼小叫或者恨恨或者害怕看著自己的状况,所以他算满意了,便领著凌飞,上了楼。
凌飞有些紧张,这,公孙函也看出来了。
紧张麽?公孙函将他抱进了怀里,轻笑著问。
凌飞点头,道:第一次,能不紧张麽?
声音清越,自然是变过声的。
倒有点意思了。公孙函抱紧他,声音落在凌飞的耳边,热气拂得凌飞有些痒痒。不怕我麽?
一点点。凌飞伸出食指,表示。
实话实说。
你这小鬼不错,倒肯说实话,而且还不怕生,我倒是挖到块宝了。来爷慢慢教你怎麽享受
扯掉凌飞的薄绫外衣,露出白皙的青涩的身体。
小倌馆的小倌们,在接客时,都是只穿薄绫内无他衣的,以方便客人脱下来。
凌飞看公孙函灼热的眼睛打量自己luǒ露的身体,不由微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儿。
看起来,秦妈(老鸨)没骗我,你确实是第一次。公孙函低头,在他身上嗅了嗅,而後闭眼叹道:有处子的清香。
凌飞在心下翻了个白眼,暗道,什麽处子的清香,那是因为我刚刚沐浴过。
公孙函此时,倒也不再拖拖拉拉làng费时间,道:如此良宵,不能再耽误了,宝贝儿,我们来
将凌飞压到了chuáng上,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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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妖记之公孙函。凌飞的第一次(中)
遇妖记之公孙函?凌飞的第一次
中
公孙函此时,倒也不再拖拖拉拉làng费时间,道:如此良宵,不能再耽误了,宝贝儿,我们来
将凌飞压到了chuáng上,亲了起来。
一边舔吮著凌飞的耳垂,一边用手揉捻著他的rǔ珠。
凌飞身体敏感,且耳垂和rǔ珠又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凌飞毫无经验,当下,便因公孙函的动作,喘息了起来。
有一团火,从小腹流窜开来,小弟弟昂起了头,而後落入公孙函的手里,来回的捋动所形成的快感,让积蓄了多年的身体,一下子就承受不住了,凌飞感到了自己的脚趾因为极度的快感,蜷缩了起来。
让我出来吧求你凌飞实在受不住欲望的折磨,不由出语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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