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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远浑身上下都是热力,让凌飞都感觉到热了。手被他qiáng硬地按在了某处,令他一僵,脸上挂上勉qiáng的笑:既然已经等了整整八天,又何妨再等三天?再说,你不是有著名的东西二宫吗?何不找那些如饥似渴的佳人?却要难为我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北辰远听凌飞特意qiáng调大病初愈几个字,不由恼火,道:也不想想是谁才让你的大病能痊愈起来的,怎麽,身体好了,就把我这恩人,甩到耳後去了麽?声音yīn寒。
记著,记著你的‘大恩大德’呢。凌飞无聊地在心里翻白眼,暗道,我又没求你救我,好不好。
那麽
北辰远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我也记著自己曾经说过,不会下毒害你,不过,我会用毒保护自己。所以你掂量吧,是想qiáng来,还是想一个月不举。
凌飞没待北辰远将後面的话说出来,便如是道。
气得北辰远的眼睛都危险地眯得快像成一条缝了。
久久,才不得不放开凌飞,冷哼道:三天後,自己洗gān净在chuáng上等我!
而後甩袖离去。
凌飞不久後得知,那三天北辰远脾气极为恶劣,不仅对内务一通整顿,还将个东西两宫的娈宠侍姬弄得死去活来。可怜见的。
事实上,凌飞提出的三天,不过是想用小刀割断锁链而已。
那千年寒铁非同寻常,凌飞自醒後一直在慢慢用小刀割,却在身体痊愈後,仍然剩了一点点没割好,所以凌飞这才提了三天的期限。
三天後的晚上,北辰远轻松地哼著小曲儿,有点像初次赴约的毛头小夥子,竟微有些紧张,去找那凌飞。
在本来是自己的卧室现在却一直被凌飞占著的房间门口徘徊了许久,北辰远才揣著莫名的期盼进了去。──不知道那小妖jīng有没有洗gān净,光溜溜地在等自己。
下一刻,门口的侍卫被北辰远提了起来,怒问:凌飞呢?
凌凌公子不是在屋里吗?
侍卫听北辰远这样问,已知不妙,胆颤心惊地回答,生怕自己下一秒魂归西天。
屋里早没人了!
北辰远怒火滔天,吼道。握著侍卫的脖子,越来越用劲,几欲拧断,而後,却仍是放了下来,将之扔到了一边,长叹了口气。
却原来,凌飞有在桌上留字。
北辰教主:
多谢连日来的照顾,并感谢你救了在下一命,他日若有需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对於失约之事,实是抱歉,请原谅在下因不想再流连江湖,对教主说了假话。对了,我的轻功很好,侍卫们根本发现不了我离开,所以请不要因为我累及他人。
失约之人,凌飞,留。
多少年以後,北辰远叹道:你说你是个守信的人,怎的不守信,却在那时候骗我?
呵呵。我倒要问你。你是个不太会相信别人的人,怎的那时,却非要相信我说的?
凌飞趴在他胸前,含笑反问。
我算了,你这小妖jīng,遇到你算我倒霉。
他能说自己是因为一时失察吗?本来麽,千仞山之险,再加那锁链之坚,他对凌飞是非常放心的,认定凌飞便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千仞山去,哪知道小妖jīng果然是小妖jīng,是会妖法的。
会妖法的小妖jīng
搂紧身边的人,北辰远模糊地咕哝。
他可是牺牲了许多代价才得到的啊,不珍惜都不行。
其实便是到现在,他也搞清楚为什麽非要凌飞不可,只觉得,凌飞对了他的胃口。
如此而已。
所谓要在一起的两人,一般不都是对了彼此的胃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