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荆沉默着,没说话。
来来来,喝一杯。对方的头儿走过来,假惺惺的。
袁荆随手扯出一张椅子坐下,将右腿抬高,竖起膝盖,将右脚也放在了椅子上。
其实这种姿势不太礼貌,但确是这种场合下最容易迅速做出反应的选择。
如果对方冷不防地扑上来,可以迅速踢对方的腹部,也可以在发现他们有所动作之时用脚猛蹬桌子。两条腿的高低位置不同,总是方便立刻行动,攻击对手。即使同时有几个人过来,这样也不至于落在下风,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不会弱于他们。
袁荆暗暗想着,在这种情况下,将桌子直接踹到对方肚子上,应该是最凶狠的一种方式。
钱呢?桌子另一边的人问道。
小白在哪?
那人听见这话,向另一个人示意了一下。
然后一个小个子黑人走到里屋的门前,将门推开。
于是袁荆终于看见了小白。
但出乎意料的是,小白昏昏沉沉地躺在那里,似乎不是特别清醒。
他怎么了?袁荆沉着脸问道。
一点安眠药而已。开门的那人这样说道:平时再厉害,一点安眠药就可以让他把尖牙利齿全都收回去。
袁荆感到有点愤怒。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看来,小白这个战斗力,也已经不能派上用场了。
屋里还有一个女人。年纪好像也并不小,应该就是小白这些天搞上的那个。
十万美元,那个头儿笑了,露出牙齿:是我们这边的女性要。你的朋友玩弄了她,自然要给点补偿。这个应该说是合情合理吧?
袁荆又向里间看了一眼。
小白啊小白,你被这女的骗了,还不知道。
她就是仗着自己是黑道的人,想要敲你一比啊。
我再问一遍,十万美元,准备好了吗?那人的语气已经开始变得不耐烦:还是再需要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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