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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才把这事儿jiāo给你,说不准到时每块砖都能被你搞成监控器。
杨胖子哼唧两声:你现在什么身份?我现在什么身份?你值得我这么费神么?如果不是看在倩倩的份上,我理都懒得理你!
刘戈嗤笑:哟!杨大人事务繁忙,小民就不扰着您了!
别,先别挂。察觉刘戈要切断通话,杨胖子赶紧喊住他:刘戈啊,你真准备搞植物?你不是最讨厌这个的吗?你以前玩车、玩电脑、玩枪杆,什么都玩,就是死都不碰它,怎么上头刚准备把东西jiāo给张正扬去搞,你就冒出来了?难道你真的栽在齐家那小子身上了?说真的,当初你们那些破事我就没搞明白过。
刘戈懒得回应。
知道刘戈不会回答,杨胖子也不再多问,转了话题:你外公叫你打个电话回去,他有事跟你说。
刘戈沉默了一会儿,说:挂了吧。然后就收了手机。
前几天雪就停了,阳光还不错,融化了大路上大半的积雪,路也能行车了,刘戈才能一大早跑来自己的地盘视察一番。
这时候太阳已经完全出来,雪地折she着金灿灿的光,让人感觉非常温暖,刘戈坐在车里望着冰雪初融的江面出了神。
二舅离家、他父母又一心扎在研究上,外公陈远道就把他当成唯一的继承人来培养。陈远道在刘戈的记忆里并非只有严厉,反而更像个良师,一直站在引导者位置手把手地把一切教给他。但是这种关系,在他亲眼撞见那一幕时,彻底粉碎了。
他离开得很gān脆,四年来半句话都没有捎回去。不过刘戈知道,外公不可能找不到他,只是跟以前一样,有限度地让他放纵。
刘戈拿出手机,慢慢拨了个号。那边过了很久才接通,一个苍劲的声音响在耳边:没想到衍行真的能成为你的软肋,只是让人跟张正扬接触,就能让你跳出来。小子,你让我有些意外。
刘戈沉默不语。
自由的感觉怎么样?给了你四年,也够了吧?
外公,父亲留下的事我会接手,不要再扯进其他人来。
陈远道不置可否,反而冷笑着问:经过这四年的消磨,你确定你有面对的勇气吗?如果碰上那些曾经是你朋友、你伙伴的敌人,你还能果断地拿起枪吗?如果没有这种觉悟,就不要说大话。
刘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