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身上果然流着魔教教主的血,十几年的教育全白瞎了,现在这孩子眼睁睁就是个反社分子啊!右使心中也和左使一样的酸楚,他低头看了左使一眼,两人目光相接,终于达成了一致,打算把当年独圣教主的事源源本本地说给这位小教主听。
右使清了清嗓子,把长脸一板,将这些年藏在心底没跟教主说过的秘辛一一抖落出来:教主,咱们的法王、旗主和长老们都是因为您父亲当看扯旗造反,把一教家底都败了个jīng光,自己也进了监狱,这才无奈到大城市打工挣钱,好维持咱们魔教续存的!
这个惨痛的故事压在魔教众人心中多年,如今一旦说出,右使也是老泪涟涟。他擦了擦眼角,把独圣教主当年怎么屯兵买马,怎么带着手下兄弟冲击县政府,怎么被县刑警大队长带着警察冲散,最后为了掩护教众,被刑警大队长一枪击中,伤重被俘的,都一一讲给了教主。
讲到最后,他怕教主心存侥幸,还添油加醋,硬生生把独圣教主自甘堕落嫁入公门之事说成了兵败无奈,被迫和亲。
这故事听得教主满腔怒火几乎要压不住,脸色白了又白,几乎就想亲自去骂那个不孝的子孙一顿——堂堂一个魔教教主,功力不说震烁古今总也该独步天下,一个小县城的什么小官儿居然就能伤了他?连带着偌大个魔教,数千的教众,如今都要出去给人打工挣钱?
唯一可取之处,就是轩辕独圣还知道以身护教,为了魔教存续牺牲一己。教主咬紧牙关,从齿缝中透出一句问话:那独我父亲怎么会让刑警队长一枪击中?那人本事比他还大么?
右使苦着脸教育他:教主,现在都解放多少年了,又不是旧社会,咱们魔教在苗疆天高皇帝远,占山为王都没人管。现在是法制社会,警察都手里有枪,咱们光靠武功肯定拼不过人家。你要是老像老教主一样不好好学习,天天就想着怎么反攻政府,将来也让人抓到监狱里,咱们教可就真完了,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
教主点了点头,将满腔疑问咽回心里,叫右使再说说那些出去打工的魔教子弟们的下落。他对这世道一无所知,再多问两句也未必能明白,反而引人生疑,来日方长,自己慢慢打听便是。但听右使的说法,他们魔教之败也不光是前任教主无能,多半还是那个枪有什么奇特之处。若真只是普通缨枪,以右使的武功根基,不至于把它看的这么重来。
教主这一沉默,左右使心里倒是安生了些,觉着教主毕竟年纪还小,拿警察一吓唬还能听话,不必他们太过担心。两人又jiāo换了个眼神,右使板着的脸渐渐舒开,把魔教现今的人员编制都说与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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