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渝默默地点了下头,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男儿竟然落到要象古时女子一样卖身救父的地步,不禁深吸一口气,脸上又露出几分羞耻之色。
我,我本来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遂了你的愿,就当回报你这些年对我的情也不是不可但我只怕只怕没得到才是最好的,你事后觉得不过如此,连自己都讪笑在我身上làng费了那么多年时间
他有点说不下去了,闭了闭眼睛,轻声道:
哥,我这种心态你懂吗?
武惟扬沉默了一会儿,抬起他的脸目不转睛看他,忽然间他笑了一下,说:懂。我当然懂。
他一只手慢慢滑向段晓渝脑后,状似抚摸,忽然却一用力迫他仰起脸来:晓渝,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跟我耍心眼儿。
段晓渝睁大眼,一半是吃痛一半是吃惊:我没——
武惟扬摇摇头示意他别再作无用的辩解。你呀,老是觉得自己演技很好,但你也别真把我当傻子啊。之前你那些小把戏我不是看不透,我只是不想——把我喜欢的人想得太腹黑。
这话说得段晓渝一阵哑口无言,只能仰着脸,怔怔看他。
刚刚你那番话,是说来给我听的罢?你当然不敢得罪嘉少,所以你只能指望我心软。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心软呢?
段晓渝的脸色微微有些变了。也许是因为灯光,他忽然觉得眼前的武惟扬有些陌生,陌生得他都有些认不出了。那个一直温和地笑对他,从来也不会跟他唱反调的武惟扬呢?
如果之前你老老实实跟我说,说不定我真的会再当一次傻瓜。但现在——武惟扬松开手,有些惋惜地笑着摇摇头,我是个商人,投资了十几年,总要把本儿捞回来吧。
段晓渝的脸色这下可真的变了,语无伦次地道:不是,哥,我,我错了——他撑着双手往后退,但武惟扬把衣领左右一扯,单膝bī上来。露出大片胸膛的他看上去侵略意味十足简直无法直视,段晓渝张口结舌心跳如擂鼓,什么急智聪明小心机都一下子飞得光光。他再退却发现自己的后背已被chuáng头顶住,而眼前的武惟扬已经双臂一撑把他禁锢在一个极小的范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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