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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妈妈挥挥手,喘了几口气,段晓君在旁边一边替她抹胸口一边补充道:武哥,我哥那个人你知道的。他这次离得这么突然,还是净身出户,他是不是不占理儿啊?你这段时间跟他走得近,莫不是他在外面有人了?
武惟扬掩饰地咳嗽一声:你哥他不是那种人。
我也觉得他不是那种人。我自己的儿子还不清楚吗!段妈妈伤心地说,我就想不通他们两个怎么这么突然,你说吵吵闹闹的吧我们旁边人还能调解一下,谁知道他俩一点苗头没有直接就离了?!我打电话问吕娟,她叫我去问晓渝,晓渝这边又是个闷嘴葫芦
死不开口,哎哟我真是愁死了
武惟扬终于找到机会问他早就想问的问题:晓渝人呢?我去跟他谈谈。
去学校了。他们学校在下面区县建了间分校,他下去搞筹备
从段家出来已是下午两点多。夏天,这个钟点人最容易感到困乏,尤其武惟扬还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就算他是个铁打的此刻也难免觉得有些jīng神不济,但他实在是太渴望见到段晓渝了,这份渴望让他拎了几下鼻梁后又振作起来,沉思了一下,拿过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那边很快就有人接听,武惟扬立刻礼貌又慡朗地笑:袁老师你好,是我,惟扬啊。
哦,惟扬啊!那边的声音也立马变得热情起来。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好好好。呃,是这样的袁老师
武惟扬同母校的关系一直保持得不错。生意做大之后母校有什么事,该捐钱捐钱、该赞助赞助,绝不含糊。他有名望地位,出手又大方,能培养成此等人才学校自然也与有荣焉,所以如今他只是问一个小小问题,那学校这边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轻松搞到了分校地址,武惟扬又驾上车,风风火火踏上了旅程。
据袁老师电话中所说,段晓渝是自己申请去下面分校的。要不是他自愿,这活计本来怎么都派不到他头上。倒不是说这活儿有多辛苦,现在分校教学楼已经建成,就是校园建设这一块还是个空白,当然gān活的自有施工队,派下去的老师也就是负责在现场监管一下,看看进度,有什么问题了,立马同学校这边报告就可以了。总的说来这不是什么苦差事,但也绝不是什么好差事。你想啊,这边的夏天是什么天气,这眼看着就要放暑假了,谁不想在家里悠闲地chuī空调,谁愿意去那穷乡僻壤的地方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