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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人却丝毫不将她的反抗看在眼里,他勾起她小巧的下颚,仔细地审视着她,黑眸里的光芒由严苛冰冷逐渐转为复杂。
她是标致的,但细看之下,就能够看到她稚气未脱的灵魂,很清纯,纯的宛若刚诞生的婴孩一般无害。
他的薄唇,倨傲地扬着,细细审视着她,粗糙的指尖滑过她带着泪水的盈盈双眼边,轻触她小巧的鼻尖,游走到她柔软得像是花瓣的唇,用带着刀茧的指,摩弄着那最细致的肌肤。
真像一头迷路的小鹿,在猎人的火枪下,颤抖着身子。
想到此处,他的黑眸,愈发深沉了,眼底的女娃,就算是衣衫凌乱了,她的美丽仍是惊人的,黑发像是最柔亮的丝缎,覆盖在雪白的肌肤上,那双眼睛里满是无辜,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似的,不断不断地颤抖。
她不懂,他在做什么,但她全身都紧绷起来,就连呼吸都变得疼痛。
好闷,是要下雨了么?!
黑衣男人的眼神,一瞬间变冷,他的嘴角紧抿着,让一身黑衣的地,看来格外危险骇人。
心口,传出破裂的声响,琥珀弄不明白,是什么碎了。
“恩人……”
她摇头,退后,却被禁锢了整个娇小身子。她不懂为何退后,但心在呐喊,快离开!
这个救了她性命的男人,在对她做什么?
薄唇扬起,显得自负狂傲,他冷笑地说道,黝黑的手猛地探入她的领口,圈住她纤细的颈子。
恩人这个字眼,很刺耳。因为他要对她做的,还不止如此。
她倒在地上,早已顾不得鲜血污了她的白色里衣,呼吸渐渐逝去,当他冰冷粗糙的手掌触摸到她颈部细致的肌肤时,琥珀的颤抖更加激烈。
她以为,他要杀她。她激烈地反抗着,完全是由于求生的本能,挣扎的动作让她的头发都凌乱了。她猛力地推着他,但是却完全移动不了他高大的身躯。
他双眸自始至终都定在她身上,似玩味、似欣赏。大手探入她的下身,一手压住她的双手,他微笑:“我要你,记住今夜发生的一切。”
她求饶,她恸哭,她抗拒那种像是野shòu一般撕裂她身体的剧痛。她年纪太小,根本就承受不住。
“谁说你是孩子,不,你是妖jīng,蛊惑人心的妖jīng——”他沉笑,语意浑沌暧昧,黑眸里笑意几乎要满溢出来,而在那笑意背后,拥有更多教人羞于启齿的火热。
她正与疼痛对抗,十指深深陷入他的肩膀,柔嫩指尖传来僵麻的刺痛,这些都不及下一瞬间他所做的举动。
“睁眼。”他平静地说着最可怕的威胁,眼光随着她逐渐bào露出的莹白身子,从冰冷转变为炙热深浓。
她像是一尊粉色莲花,方才还是含羞待放迷人姿态,如今已然变成璀璨娇艳模样。
冰冷而无情的声音从幽暗处传来,伴随着几声的冷笑。黑衣男子,不知何时消失了。
没人来找她。
上官家,还是睿王府,一个人都没有。
天,yīn沉沉的,开始下小雨。
雨断断续续地下着,天色也逐渐昏暗,夜,黑的吓人。
身处一片鲜艳妖红之中,素洁衣裳上亦是láng籍骇人的血迹,她神情苍白茫然,宛若迷途孩子。
到了夜里,那雨滴打在赤*luǒ的身上,嫁衣和白色绸衣披在她的身上,宛如最好的讽刺,就如同锐利的细针,不断地扎在皮肤上。
冷,好冷,冷的刺骨,撕心裂肺。
一颗颗炽热的泪珠,从眼角无声滚落,小脸上的胭脂水粉早已顺着雨水拥入一旁的血泊中,偌大的草场上,只剩下她一人微弱的呼吸声。
她对男女情事依旧懵懂,却宛若知晓,什么最重要的,在今日被剥夺彻底。
她,从此之后,不再是往日那个上官琥珀了。
恍恍惚惚,朦朦胧胧,她的神志几乎要游离出那一具破碎的皮囊,不再留恋。
她听见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害怕有人看到她,紧抱着双臂,却连抱紧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又好像听见她自己剧烈咳血的作呕声,更像完全听不见任何声响一般,周遭静得教人毛骨耸然,她什么都听不到了,仿佛失足坠落一处深邃黑暗,里头谁也没有……
004打击
“姑娘,姑娘你醒了啊,太好了,孩子他爸……”
琥珀缓缓睁开眼眸,只觉得全身酸痛,她并未受伤,却像是全身筋骨都被重新拼装了一回一样陌生。
村妇招招手,一名三十开外的粗壮汉子马上挤了进来,扶着村妇的肩膀,朴实的黝黑面孔上是相似的喜出望外。
琥珀的视线,无声打量着眼前的住所,这不是上官家,而是她陌生的村屋,她身下躺的chuáng,是木板拼凑出来的,素色的被褥铺在上头。
“我怎么会在这儿?”
琥珀的眉眼之处是淡淡疲惫,她询问,轻柔的嗓音之中,翻卷着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