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何必装出这副好不情愿的表情?现在还坚持拒绝他的索欢,不是太迟了些?!
“放开我……痛……”琥珀的小脸皱巴巴的,音如蚊蚋地轻吐,他过大的力道让她痛苦的低吟,在他的怀里不断扭动着,脸上的表情难受极了。
痛?他还不曾霸占她,她又找什么借口?他知道她不能碰酒,已经大发慈悲让她只饮掉一小杯,她还要怎么得寸进尺?想到此处,南烈羲冷着俊颜,口出威胁。“你再这么动下去,难保我不会马上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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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韩王的放手
想要她的疼痛折磨着他,平日的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占有身下的女子,他并不讨厌她过分年轻的身子,即便她不曾拥有挑逗男子任何狐媚的动作,她还是甜美诱人的。
南烈羲却蓦地停下了手,看着她眉间的红莲,她今日美丽的浓重,胭脂水粉让她看起来更加娇艳,但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他竟会忍耐住濒临爆发边缘的欲望。
他黑眸一沉,他看惯了少女不施胭脂水粉的青chūn无邪面目,突然觉得如今的她,太过美丽……不用一年时间,她自然会生的娉婷多姿,惊艳动人。
“我……来了葵水。”她睁着琥珀色的眼眸,眸子内闪烁着一层层的波光,她说的只是事实,却看起来实在太过楚楚可怜。
她不曾求情,因为求情,也于事无补,胸口的嫁衣敞开着,让她觉得有些冷。
她默默将眼眸闭上,只是长睫毛上,却猝然闪耀着柔和的微光,她忍住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卑微地流泪,泪珠即便bī出了眼眶,也倔qiáng地不淌下。
南烈羲,猝然停了下来,他冷眼瞧着她的痛苦,却清楚自己不是因为女子若来了葵水男子不宜合欢的房事禁忌,而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她的泪珠,令他手足无措。必须用尽最大力量阻止自己扭曲变脸,他的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如同他此时的凌乱吐息。
他的手掌不再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游离,而是一手将丝被覆在她的身上,然后,漠然从chuáng上下来。
房内,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
她隐约,听到南烈羲摔门出去的声响,睁开双眼的那一瞬,水雾还隔着她的眼帘,让她无法看清楚此刻的真实。
他,居然放过她了。他的手下留情,真是难得。
她没说谎,今日清晨就觉得身子不适,揣摩着便是每一个月都不好过的原因,不过她却又些许庆幸。
她知道大户人家,对这些细节都有禁忌规矩,更别提家大业大的韩王府了。女子若是来了葵水,男人若是与之同房,是要觉得晦气的。
所以,这痛苦不是假装,但至少躲过新婚之夜,她觉得值得。
还有一个庆幸,那便是——上苍不曾断了她最后的生路,她至少还没有走进死胡同,亲手埋葬自己余下的人生。
她蓦地想起那一碗药的滋味,苦,今夜的jiāo杯酒,也苦,这些苦从嘴里,一直泛到心头。
知道南烈羲的脾气,想必既然摔门出去,就不太会回来了,她淡淡一笑,却是将双手轻轻覆在小腹之上,闷闷的疼,让她无暇顾及他到底是去了哪里。
反正,她没有空暇满足他,他外面多得是女人,左拥右抱,也不足怪也。
这般想着,琥珀渐渐放松了身子,无奈腹内卷痛还来扰乱自己的身子,她闭着眼睡了好久,窝在chuáng角,长长黑发包覆娇小无比的她,垂落颊畔和肩颈,她微张的唇瓣吁出浅白色雾气,双手叠抱,膝儿弯曲,自己缩成一小团,像猫。
疼痛,渐渐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淡变浅,她依稀幽幽醒来,半睡半醒的眼眸睁着,屋内依旧是空无一人。
这一回,她算是彻底安心了。
前半夜睡得安稳,偏偏后半夜疼痛猝然惊醒了她,她蓦地半坐起身,她咬住呻*吟,又蜷起自己,靠坐墙边,倦意和睡意同时袭来,她手脚不由自主的发出颤抖。
好冷。
四肢仿佛快要冻僵……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缓缓远扬飘去——
那疼,不是来自小腹,却是来自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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