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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奕看在眼里,这才不由的微微舒了口气。
自从他回家以来,两个人虽然在一个屋檐底下生活着,但是,若非必要从来也不jiāo会只言片语。在人前柳奕总是连正眼也不多瞧锦簇一眼,只有等到他晚上睡着了,才远远的看着他的房间的窗户发会愣,也不敢靠得太近,生怕靠得太近了给锦簇惹来什么不必要的灾祸。
越是见不着越是想见,越是想见越是不敢见,越是不敢见又越是想见。这莫名其妙的情绪在柳奕的心头是翻来倒去,每一次都折磨得他心神俱痛,苦不堪言。有好几次他都想冲进锦簇的房间里他和他好好的说说话,仔仔细细的看看他的脸,听他撒撒娇,可是每一次热血上头的时候,他又拼命的拉住自己。想了半天还是回房间睡觉,尽管多半是一宵无眠!
冰簟银chuáng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
公子,你还不睡呀?小皮蛋打了个呵欠爬起身,给趴在窗台上吟诗的锦簇披了件衣服,晚上凉,当心着凉了。
我吵着你了吗?锦簇转头对小皮蛋抱歉的一笑,我就说你回房间去睡,你偏要在我房里打地铺。
才不要呢!小皮蛋又打了个呵欠,我就知道大公子回了家,你就变得不正常了!晚上也不睡觉,起来看月亮念诗的,我不看着你怎么行?
你比奶妈管的事还要多!锦簇轻轻一笑,躺回chuáng上,行了,我睡下了!你也睡吧!
你先睡着了,我再睡,要不然,你又跑起来,月自明呀什么的,我怎么办?小皮蛋替锦簇把被子盖好,在他chuáng边的地上躺下,睁着两只骨溜溜的眼睛瞪着头顶上的房梁说,按我说呀,大公子其实心里对你还是挺好的,要不然也不会让杜大夫给你开那么多补身子的药了。你就算喝着不腻味,我小皮蛋熬着都快腻味了。
那是大夫叫开的,和大哥有什么关系?锦簇垂下眼睛轻声说。
怎么没关系?小皮蛋索性翻身坐了起来,上次杜大夫替你把脉的时候,我明明有听他说,你身体一点事也没有。后来,是大公子硬生生央着他给你开了那么许多药。
是吗?锦簇有些不敢相信,真是大哥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