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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淮又转过头对杜锡仲说,杜兄也一起来,人多热闹!
随便吧!杜锡仲淡淡一笑,不过我可不太懂那些风月之事。
怎么会呢!杜兄一代名医都这么谦虚,那我们这些又该叫什么呀?李暮淮哈哈一笑,压根不把自己当外人,代替柳奕呼朋唤友的。
柳奕知道他的脾气,笑着随他不说话。
话说得差不多了,李暮淮又转头指着锦簇对柳奕说,柳兄,要亭中对饮可不能把你家二弟忘记了!我早就听说了,你二弟是有名的才子,特别是一手丹青,可称扬州一绝。等我走的时候,怎么着也得叫他给我画上一副,万一我没盘缠的时候,好拿去换银子使。
他这一话一出,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古怪到了极点。
柳奕只觉得心里面像翻了五味的调料,真是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他又何尝不想邀上锦簇一起亭中对饮,听他轻风过耳的声音细细说话,只是,只是
柳兄,你犹豫什么?早就说过李暮淮是个不长眼睛的,他只看到柳奕神情古怪,却哪里知道他心里翻来覆去已经想了那么些许多的念头,还以为柳奕还在担心自己白天的孟làng。顿时哈哈一笑解释说,柳兄你可不要把我李暮淮看扁了,白天那会我初见你二弟,他生得又如此时俊俏,你也知道我的个性的,免不了话多了一些。现下只是呤诗喝酒,我绝对不会再做出过份的举动,柳兄你大可放心!你现在这么犹豫,是不是还在生我白天对你二弟孟làng的气?你要是生气,等一下罚我多喝两杯酒也就是了!总不能不叫你二弟一道去,坏了他的兴致,那我不是千古罪人了?
你柳奕被他这么一说,一时之间到也找不出什么推辞的理由,况且要是再找借口,反显得自己还在念着白天的不高兴似的,未免显得太过于小心眼。柳奕只好转头深吸了一口气问锦簇,你,晚些睡要不要紧?
锦簇急忙摇了摇头,自从柳奕性情大变之后,他已经将近七八年不曾和他一道参加过任何活动,就算过年有什么热闹的灯会之类的,柳奕也总是借口推脱,只叫柳武随同保护他,自己不去的多数。现在有机会和他一起,别说是赏花赏月,就算是什么也不赏,他心里也是乐意之极的,晚些睡有什么打紧的?
还是叫小皮蛋给你多拿件衣服,晚上亭子里风大,当心着凉了!柳奕皱着眉头说完这段话,转过头和杜锡钟随口闲聊以掩饰内心的不平静。他心里其实矛盾的不得了,给李暮淮面子其实也不过一个借口,借口掩饰他心里想和锦簇一起的qiáng烈感情,而这句脱口而出的关心更是在他心头盘旋了何止几千几万遍的说词。这句话说出来,他觉得连日来焦躁不安的情绪稍稍得到了一丝的控制,心情不由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