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听到凤帝如此温柔的话语,宁非的胆子稍微壮大了些许,眼泪汪汪地指责道:那你怎么不脱我的衣服?不跟我做那些羞人的事?你可知道,我在凡间的三年里,为今晚做了多少准备?
做准备?凤帝被宁非的话挑起了兴致,捏了捏他的脸蛋后才问道:什么准备?你倒是说给我听听。
那你可不许告诉凤帝陛下。宁非听得问,脸更红了,泪水倒止住了些,抬头用那双因为哭泣而水汽氤氲的眼睛瞧着凤帝。
真是醉了啊——凤帝心里觉得好笑,不过也在意料当中,如果宁非不醉,恐怕这些事这些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做出来的。
好,我不告诉他。因为我已经在听了。
宁非举手撑着凤帝的胸膛,颇为费劲地坐起,一脸认真地说道:族长和那白狐狸都说,我修得男子之身,却要以此男子之身伺候凤帝,承欢chuáng榻之上,此事非比寻常,一定要做足充分准备,才能让凤帝欢愉。
这男子之间的情事确实是非比寻常。凤帝点头赞同,他自己也早就让遣云殿的尚寝仙官设计了一想尽的调养计划,好好调理宁非那青涩的身子的。
所以啊,我我三年里面可受了不少罪。宁非皱了皱眉头,随即又舒展开来:如果那些罪能够让凤帝欢愉,那也没什么的。可是——可是今晚是dòng房花烛夜,凤帝陛下却说不要什么虚礼说到这儿,他眼里的泪珠儿又止不住滚下来,唬得凤帝连忙抱住他,岔开话题说道:好宁非,你就说说准备了什么就是,别哭了。
宁非在凤帝怀中擦了擦眼睛,低头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每天用那特制的软毛刷沾上玉兰jīng油,然后推进那儿反复出入旋转拭擦,再用那浸了药汁的软玉打造的玉势塞在后面两个时辰,待得那那玉势由褐转白后取出,最后再塞一颗鸽子蛋大小的什么香丸。那些方法都是魔后特意遣人送过来的,说可以打造极品极品媚、xué——
听到这儿,凤帝的两道漂亮的眉毛已经紧紧皱起了。莫涵真是爱捣蛋,用他那种方子,不把这小麻雀给折腾死就怪!
还有哦,每天都洗三次花瓣浴,洗完后就要往身上涂那些香得熏人的药膏,说是可以让我的皮肤白嫩有弹性,准让凤帝爱不释手。可是,可是凤帝陛下连碰也没有碰我——合卺酒也是让我一个人自己喝的。我三年里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了呜呜,白费了说罢,宁非gān脆哭得趴在凤帝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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