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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沈默。
我狡黠地继续说:我知道平日我没个正经,又总是占你便宜,可是我不是无赖,更非登徒子,人家是因为对你──一见锺情啊!
哼!他冷笑一声。这些话──去骗单纯的小姑娘去吧!
啊?你不相信?我我是说真的,没有骗过小姑娘啊,我从不对女孩子说这些话!天地可鉴,一见锺情这样的字眼,我是第一次对人说,千真万确!
你以为对一个男人说什麽一见锺情,能感动人?可笑!他挣了挣,手肘往後一推,撞到我的胃,我哀叫一声,松开了双手。
他整了整衣服,理理微乱的发,玉面一敛,冰冷的眸子看向我,薄唇吐出几字:我饿了,你──去做饭!
我眨了眨眼,凝望一身白衣,洁傲清雅的男子,迷糊中把他和记忆中的一个人重叠了。
我说──我饿了!他qiáng调。
我又眨了眨眼,终於看清了前面那虽然美丽却冰傲的男子并非我思念的那人。摸摸鼻子,我不满地嘀咕。凭什麽嘛,我我堂堂一个大夫,竟沦落到为他人做饭洗衣的境地?说出去,都被人笑话
虽然在抱怨,但我还是听话地进木屋,打理我们的晚饭。
要不是他身上有一种令我熟悉的气质,我岂会降低身份,任他使唤?
冰冷,孤傲,拒人於千里之外,偶尔流露出的脆弱,淡淡的忧愁──使我想起了一个人。
白穹,我的二哥,我的太傅!
然而,他们又有著明显的异处。二哥如果是深谷幽兰,他便是冰雪冷梅。
气质相似,本质上却又是那麽的不同。
凌紫夕,他不是我的二哥。
我深深地明白,他们是不一样的两个人,二哥,我的二哥,再再也不可能复生了在流了一地的血後幽扬的笛声,在寂寞的山林间飘dàng。月光如水,透过茂密的树叶,洒在池塘畔的白衣人身上。朦胧的月色,笼罩著孤独的他,笛声渐渐呜咽,如歌似泣,牵动人心最深处的悸动。
我立在树gān後,默默地注视数米之遥的那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