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是他们?又瞒了我什麽?
越听越心惊。
夫人,当初他们与那人有过约定,既然想得到自由,必然要牺牲一些重要的人或物。何况那孩子算不上白家人,不是麽?从他一出生时就决定了一切。这是他的命运。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一直无法理解你们中原人的想法,七弯八拐的,明明很简单的事,却搞得错综复杂。
若是旁人,兴许可以一切从简,可白家与皇室的纠葛太深,若要砍断关系,非一朝一夕啊。
罢,你们的事我尽力至此了。
唉,请一定要照顾好他
这个自然。自信一笑。
那人走了,我仍呆呆地坐在屋顶。
他们的对话,暗藏玄机!娘果然知道事情的真相!?昨夜她说我是白家人心中的宝是不是在骗我?
我捂住双眼,感到满身的悲凉。
他们?他?还有约定?
有什麽仿佛要呼之欲出,可我抓不住头绪。
深吸一口气,我跳下屋檐,从窗户跳进屋内,母亲看到我,又惊又喜。惊的是我如此巧合地出现在她面前?喜的是再次见到我?
君儿
我走过去,看她手中的针线活,那淡绿的绸缎上开出一朵朵洁白睡莲,很美。
娘,你在为我缝制衣袍麽?我轻声问。
她愣了一下,瞧瞧手中的绸缎,点点头。
我细细摸著jīng美的莲花瓣,这一针一线,都贯注了母亲的爱。昨夜那件袍子是给二哥的吧。
君儿?她瞠目。
二哥很适合芝兰,幽雅清傲,母亲手艺好,二哥穿著一定很合身。我细语。真好,二哥还活著。
君儿你你刚刚母亲嚅嗫。
是啊,在外面,听到了。我笑笑。娘,那个时候亲眼看著他们三人被斩首时,我几乎要疯了,还狠狠地咬了皇兄一口,心里恨死了皇兄,他们的死,对我的刺激很大,有一段时间我过著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对了,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师父也就是叔父他被我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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