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翘起二郎腿,悠哉地喝我的茶,想著要不要叫小二送早点过来。
那人走至门口,见我漠不关心,终於忍不住,又扯了回来。我抬头,对上他郁闷的脸。
燕兄,还有何事?笑问。
你是真不知,还是装傻?他咬牙切齿。
嗯?我挑眉,询问。
他握紧手中的扇子,敲了敲掌心,最後放弃地摊手。看来我赌输了。
赌?我心中冷笑。
某人双手环臂,微弯腰,脸凑到我面前,没好气地说:我与人赌,半个月内定可要得你腰上的那把玉笛,可惜,可惜──
我取下腰上的玉笛,正是紫夕赠给我的。放在手中细细摩挲,我道:原来你之所以接近我,打的是这个主意?
是,也不是。他模棱两可。表明不轨之心後,竟能脸不红,气不喘。果然是做鬼王的高人,脸皮够厚。
还有何目的?想要我手中的宝贝,他还不够资格。原本与他就是萍水相逢,对他多存了份戒心。
他慵懒地掠了下头发,别有用心地说:燕某只是想看看几度慈心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何以在‘他’心中占了一袭之地。
他?!
想知道他是谁?他笑得邪气。
不禁捏紧手里的玉笛,我眯眼打量他。这人虽浑身书生气,却拥有不凡的身份。鬼煞宫,江湖人将之归类为邪门歪道,听闻十几年前鬼煞宫曾在江湖上掀起过一场血腥,那麽江湖人是如何称呼它的?魔教?!
我蓦地睁大眼,倏地站起,定定地望他。
想到了?他挨近我,凑在我耳边低语,有人让我带句话。
什麽话?我下意识地反应。
他说:银莲应该纯净,不该沾了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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