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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鹏飞不禁笑了下,上前取过她手中的书,「身体才好就不注意休息,当心累坏了。」「爹!」青青鼓了下小嘴,又噗哧一笑,伸出双臂依偎在他怀里,深深吸一口,他身上淡淡的体味便充斥整个鼻腔,让她格外满足。
「爹,你累不累?」
任鹏飞轻柔地摸摸她的小脑袋,安慰道:「爹不累。」「爹,是青青连累你了。」
心里一疼,任鹏飞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的小脸蛋,轻斥道:「下次再说这种话,小心爹打你屁股!」青青可爱地吐吐舌头,又扑回爹爹怀里撒娇,这会儿总算有点小孩子模样了。
聂颖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热棉巾,先把手仔仔细细地擦拭gān净方jiāo给身边的丫鬟,又接过递来的gān净热棉巾摊开捂在脸上,这才觉得身上的乏意去了些许。
捂了一阵,他动手擦脸,完后把手再擦拭一遍才让丫鬟拿走。
华夫人笑着把一盅补汤摆在他面前,示意他先喝这个。
「怎样,那个任鹏飞今天有没有给你添乱?」
聂颖孩子气地瘪嘴,打开盖子一口一口喝汤:「比最称职的侍卫都安分」咽下口中的热汤,口气有些失落,「不过堂堂一城之主做这侍卫之职,还是屈才了吧。」「屈什么才!」华夫人不以为然,「他不是武功高qiáng么,当护卫保护你才是物尽其用。」喝汤的动作一停,看了眼母亲,聂颖突然捧起汤碗大口大口喝下去,把一旁的华夫人看得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一个劲地叫他慢些,烫!
聂颖喝完,把gān净的碗底举给母亲看,像只偷腥的猫嘿嘿直笑,华夫人笑骂不是,只好瞪了他一眼作罢。
任鹏飞内力尽失一事至今都没有多少人知道,尽管他知道的原因并不光彩,但一想到任鹏飞不欲为外人道之此事,聂颖便是连自己的娘也不再多说一句。
吃过饭简单的漱洗一番后,任鹏飞找人问清聂颖的所在处,才朝书房走去。进了点着灯的房间,便看见他端坐在书桌前认真地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