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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珀长了这么大,早就知羞了,可是如今痛苦难捱,却也顾不得那许多。一把退下身上裤衩,他撅着屁股趴好了,带着哭腔说道:启星,不行了,难受死了!
张启星一屁股坐到了段珀身后,在那火苗光芒下细瞧了段珀的后庭——段珀的体毛很稀疏,只在前方长了软软淡淡的一撮毛,后方则是洁净光滑得很。那入口处呈着新鲜的粉红,方才涂抹上的药膏早没了,也许是已然渗进了皮肤黏膜中。伸出一根手指在那xué口上轻轻按了一下,他用无辜的口吻说道:老虎,这里没有红肿,不像是被虫子咬过啊!
他那一按之下,让段珀全身都随之颤抖起来。不管不顾的把手向后伸过去,段珀当着张启星的面就要去揉搓那痒处。而张启星见了此状,还犹豫什么?一口气chuī灭蜡烛丢到一旁,他上前拂开对方那手,随即就取而代之的动起手来。
段珀那后xué在药物的刺激下,不但柔软火热,而且还微微的有些cháo湿水意。张启星大了胆子,将食指抵到那入口处用力一顶,登时便轻松没入了一个指节。如是抽插了一番,他很快就把那食指尽根插入,在里面狠狠的乱搅了一通。
段珀活到这么大,从来不曾被人玩弄过这后路,如今张启星用手指抠挖他那后庭,他也觉出了不对。可是这股子奇痒从下往上走遍全身,非得如此才得缓解。
张启星如此玩弄了段珀片刻后,觉着手指进出十分自如了,就不由分说的又加了一根。而段珀不觉胀痛,反是感到越发舒服。挣扎着用双手拈住了自己rǔ头,他一边在张启星的钳制下难耐的扭动了腰身,一边紧咬牙关不肯发出声音。
几分钟后,段珀终于是忍无可忍了:启星他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说是、是不是虫子钻、钻到我的肠子里去了?
张启星在黑暗中露出得意的笑容,不动声色的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天下哪有那种虫子?蚂蝗也不会啊。老虎,你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