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国没听明白:男人?什么男人?
段珀点点头:哦,那你比我还要纯洁,我喜欢。
何建国面红耳赤一头雾水:啊?
段珀松开手,转而拉住了对方一条手臂,不由分说的就要往那树下带领:去,你扶住树gān,弯腰把屁股撅起来。
何建国隐约觉出了不妙,并不肯动:为、为什么要撅屁股啊?
段珀很执着的奋力拽他:我要和你做那件事,我很久很久都没做过了,憋的真难受。别人太脏了,我不喜欢;你很gān净,我喜欢。
何建国那脑子转了一个圈,明白过来了!
明白过来的何建国惊叫一声,挣扎着后退两步甩开了段珀的束缚:你、你、你怎么——他似乎是不知如何措辞了,结巴半天才说出了一句整话:我们是情谊深厚的好战友,你怎么能对我耍流氓?!
段珀这时有些欲火攻心了,一边跃跃欲试的想要扑住何建国,一边提出了严正的反驳:放屁!我这么纯洁的人,你敢说我是流氓?
何建国侧移一步,忽然弯腰捡起了衣裤,义正词严的说道:我告诉你老虎,耍流氓是一种大错特错的行为,你你你我平时看你挺好的,怎么忽然堕落了?你你你你怎么这样色情下流?
段珀一听这话,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污蔑,登时就生气了:好哇!我看你是找死!然后他张牙舞爪的就冲了上去。
何建国见状,心知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装死显然是不智了,故而转身就要逃跑——可惜他先前一直是在洗澡,脚上松松的趿拉着一双绿色胶鞋,这时抬腿一迈步,先把鞋子给甩出了一米多远。
他不惯赤脚奔波,单腿跳着还要去找鞋,而段珀趁着这个空档扑上去,从后方搂抱住了何建国。何建国那动作停滞了一下,惯性一般刚要眺望远方——然而下一秒钟,他意识到自己若是再要故技重施,非得屁股开花不可,就立刻猛烈的做出了反抗。
这两人光溜溜的斗殴起来,何建国不敢去打段珀,只能是不停的躲避抵挡;段珀见他皮糙肉厚的不怕揍,越发bào躁起来,劈头盖脸的又踢又捶。何建国承受片刻,忽然瞧准一个破绽,迎着拳头伸出手去,qiáng行一把攥住了段珀的两只腕子。
你不能再打我了他心慌意乱的说道:你你你你这是在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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