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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氏父子两个纠缠良久才罢。段珀抹着嘴唇坐起来,仔细审视了父亲的装扮:爸爸,你怎么穿小男孩的衣服?
他四十多岁的父亲盘腿坐在chuáng上,摸着光溜溜的面颊一扭身:噢呜,我还小呢!
段珀四脚着地的爬过去,自作主张的就伸手去掀了那T恤的下摆:爸爸,脱下来给我穿!
他一边说一边向上扒去,丝毫不是个商量的态度。段提沙被儿子抢走了T恤,也不在乎,抬手托住下巴,他望着段珀只是笑。
段提沙这次从城市归来,购回许多衣裤鞋袜等日用品,皆放在了后方的吉普车上。这时吉普车队在村中场地上停好了,副官们便去将那什物逐样搬运过来,请段氏父子过目。段珀见里面有一批来自台湾的中文小说,就挑出几本留下来,预备送给何建国消遣。而段提沙指挥副官长把那物资分派安置了,自己则是腾出功夫来坐在树下,闲闲的和段珀聊起了正事。
信中将对于我们,是很同情的。他向儿子汇报清迈之行的心得:他也承认,我们是受了吴刚少将的连累。然后他拍拍自己的大腿:老虎,你坐到爸爸这里来!
段珀果然走过去坐在了段提沙的大腿上,又侧过面孔问道:你给了泰国人多少钱?
段提沙把一只手搂过去,搭在了段珀的腿根处,另一只手抬起来,比出一个数目字。
段珀当即扭开头,用鼻子急促的出了一股气:嗐!
段提沙嘿嘿的笑出了声音:小气鬼。我们先前和信中将可是没什么联系,在有求于人的时候,不能吝啬!
段珀向后靠进父亲的怀抱里:那也太多了!
段提沙笑着想了想,而后对儿子解释道:老虎,是这样的——为了达成目的,我们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这就好比你爱上了一个人,在得到他之前,不妨放下身段做出奉献牺牲,受了委屈侮rǔ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成功之后,我们一鼓作气的把他玩死就是!
这个譬喻堪称是粗野色情,不过倒是把道理讲的很清楚。段提沙见段珀不再提出异议了,就又用手指在儿子那腿根处摸索了两下,隔着薄薄短裤捏住了那根东西一揪。段珀登时不满的一挣扎,不过也没有起身躲闪。
段提沙哈哈笑起来:小鸟仔!